“你當真什么都愿意做?”
殺了張琛?不是不能,但代價太大。
可如果將他找人刺殺自己一事上報給朝廷,拉拉扯扯下來,沒個一年半載也做不出定論。
故此。
在聽到張琛這么說以后,秦風眼珠一轉,來了點子。
“不錯!不錯!”
張琛磕頭如搗蒜,全無此前囂張,滿臉敬畏的說道:“秦公子您乃星宿下凡,法力無邊,能為您效勞是在下的榮幸!”
狗屁的財路!狗屁的阿里斯!
在之前,張琛對秦風福星降世的傳聞不屑一顧,只當是李淵為了自家顏面,特意這么宣傳,免得別人笑話他們找了一個平民為婿。
但現在
張琛在敬畏的同時,看向秦風的目光中,竟多了一絲狂熱,顯然已將他當做真神,而自己則化身為最虔誠的信徒。
“好!那你先回去吧,等有需要的時候,我自會找你!”
秦風沒說自己要的是什么,而是讓張琛先行離去。
當然。
他敢這么做,就不害怕張琛反悔,因為他也同樣從張琛眼中捕捉到了那一抹狂熱。
作為一個現代人,接觸了太多新鮮咨詢。
秦風如何不知。
這種狂信徒,只要其信念不崩塌,就算自己讓他跑到楊廣面前玩自焚,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至于說秦風想得到的東西
兵權!
來護兒手底下那些百戰精銳!
張琛是來護兒的親外孫。
有了他這層關系,自己就能最大限度的從來護兒手中獲取軍權。
這個道理就好似屈突壽一樣。
秦風留下他們,乃至是展現自己的大度仁慈,全都是為了他們父輩的兵權。
畢竟。
亂世當中,唯有兵權才是立身之本。
無論是屈突通還是來護兒,他們可都是沙場宿將,手底下不知有多少百戰精兵,這可比瓦崗寨乃至李淵起家之時,臨時組建的草頭軍要強了太多太多。
“秦公子”
見秦風這么說,張琛還有些不愿。
不過在看到秦風眼中那一抹冷漠后,張琛不敢再廢話,十分乖巧的對他叩拜三下,然后一路躬身倒退著離去。
而隨著張琛的離去。
現場除了屈突壽這個外人,剩下的全都是李建成死黨。
眾人無比熱情的對秦風圍了上來,每一個人的話語中都充滿了諂媚與狂熱。
顯然。
他們與張琛一般無二,被秦風那死而復生的神跡徹底折服。
“妹夫”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淀,李建成仍未從那種震驚當中舒緩過來。
不過他卻想明白了一件事。
這秦風
只能拉攏,不能得罪!
開玩笑,連被利箭貫穿都能毫發無損,這要怎么傷?
別一個不好人沒傷到,反而招惹的對方
即便沒親眼所見,但李建成的腦海中,已經可以浮現出當初秦風請動神明賜福,然后降下神罰懲戒宇文成基的場景了。
“今天之事,全是大哥的不對,讓妹夫你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