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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一千萬的貨款,這筆生意如果能成,加上凌總酒店的影響力,別說只是汝窯整個國內(nèi)瓷器圈子里他都能成為排的上號的大師!」
看到網(wǎng)友這條評里,我的眼里閃過了一絲復(fù)雜。
他說的沒錯,我就是抱有這樣的想法才給他下了這么大的訂單。
結(jié)果沒想到反而成為了他暴露真實面孔的引子。
網(wǎng)友跟我有了一樣的想法。
「所以顧言深是把給凌青璇的汝窯全部給了他的徒弟?就為了給那間破民宿撐場面?」
「這也太荒誕了吧,假的吧?顧言深究竟圖什么?他如果真的想幫的話可以自己燒制啊,為什么要挪用給凌青璇的貨物?」
「而且人家都付過錢了,給個假貨,這就是詐騙。難道他這一點都不知道嗎?」
不,他顯然是知道的,只是有恃無恐而已。
我在心里回答了這個網(wǎng)友的問題,同時我大概也能夠猜到顧言深為什么不重新燒制而是直接就地取用的原因。
因為時間來不及。
顧言深現(xiàn)在是新興瓷器大師,行程被安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親手下窯燒制的次本就取屈指可數(shù)。
也只有像我這種千萬級的大單才會讓他擠出時間去做。
但是他不想給柳依依的是徒弟燒制的次品,所以最后動用了我的那批貨給了柳依依。
他甚至連個次品都沒給我,要是而是直接用的假貨,因為他篤定就算我知道了也只會最多抱怨兩句就沒事了。
他這一次猜錯了,我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
我轉(zhuǎn)頭看一下秘書詢問:“瓷器鑒定那邊還沒有出結(jié)果嗎?”
“還需要最多一天”
秘書還沒來得及回答完,忽然我的手機再次急促的響了起來,傳出來的聲音令我倍感意外。
竟然是柳依依。
她說:“凌青璇你怎么能夠報警抓老師呢?你知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情,老師的名聲已經(jīng)被毀了”
“他最看重自己的名聲了,如果出來之后發(fā)現(xiàn)是這個情況,一定會傷心很難過的,你趕緊放他出來吧!”
聽著這番話我樂了。
直接毫不留情打斷她:“我可不是顧言深,會對你有半點的憐惜,嬌柔作態(tài)只會讓我感到惡心。”
柳依依愣住了,大概是沒有想到我連一點情面不講。
要不說她怎么能夠吸引顧言深義無反顧的做這種荒誕的事情呢?
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重新開始煽情打感情牌:
“可是你和老師畢竟是夫妻,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受苦嗎?你真的舍得嗎?”
“舍得啊,怎么舍不得?我就是這么一個冷心冷情的人,難道顧言深沒有跟你說過嗎?”
我這一番詢令她啞口無言。
“可、可是”
她腳絞盡腦汁思索另一種切入的方式,但我已經(jīng)煩了:“既然你這么心疼你的老師,那就趕緊去給他找律師吧。”
“這樣說不定他在看守所的日子還能好過一點。”
說完,我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催一催那個鑒定師我需要盡快拿到報告,然后讓警方開始審判。”
再跟他們兩個人扯上關(guān)系,我怕我被惡心的吃不下飯。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比報告率先送達(dá)的是出獄找上門的顧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