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當(dāng)天,答應(yīng)我接機(jī)的老婆臨時有事托別人來,
結(jié)果那人將我攔在機(jī)場,趾高氣昂道,
“你就是樂然的那位男閨蜜吧。”
我著急吩咐,“江市慶豐路別墅區(qū),快送我回去。”
今早管家突然說爺爺臥床,我趕了最早一班飛機(jī)回來。
他們卻紋絲不動,像堵墻攔在接機(jī)口,兇戾的盯著我,
“你個破壞別人家庭的野男人,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我被一巴掌扇蒙了,隨后更多拳腳落到身上。
不過還好我略懂些拳腳,反手把那幾人摔到地上。
“有病啊?我老婆就是這么讓你們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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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硯被摔到地上惱羞成怒,迅速爬起來凌厲開口,
“你不過是她沒有邊界感的男閨蜜?還好意思叫她老婆?”
“今天我就教教你,怎么和已婚女人保持距離!”
他早就做好了準(zhǔn)備,拿出幾個鐵棍,就要往我身上砸。
我死死壓著他的胳膊,耐著脾氣問,
“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人吧,我最討厭不忠的人,又怎么可能破壞別人家庭!”
越來越多的吃瓜群眾聚到我們身邊,
眼看著路要被堵死,我怕出不去趕不回家,好聲好氣和他商量,
“先生,你有任何需求一會兒都可以找我的律師,現(xiàn)在我著急回家看望病人,沒時間陪你鬧!”
說完我就往人群外走,
但卻沒想到,他翻出來一張我老婆和我的合照。
我下意識回答,”這是我和我老婆啊。”
林知硯一下就暴走了。
“樂然一直說你是她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當(dāng)著外人的面竟然叫他老婆?”
“好呀!借口當(dāng)著男閨蜜,其實背地里是和她有一腿的奸夫吧!”
剛才已經(jīng)推開一些的人群又圍過來看熱鬧,異樣的眼神都盯著我,仿佛我真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林知硯趾高氣昂,拿著棍子往我身上招呼,
被人群攔著掙脫不開,我生生挨了幾下。
劇烈疼痛之后,整只手臂立即就麻了,
我語氣不善警告,“我爺爺今天病重,真沒工夫在這陪你鬧。趕緊讓開,否則就等著律師找上門吧!”
爺爺只有我這一個孫子,
向來最是疼我,還把一手創(chuàng)立的公司都交給了我。
現(xiàn)在他病重,我又怎么能遲到!
林知硯嫉惡如仇般對我破口大罵,
“今天我就讓你做個明白鬼,老子叫林知硯,是你口中老婆的正牌老公!”
“你個不要臉的奸夫,多次借著男閨蜜身份喊我老婆出國行茍且之事、還和她拍婚紗照、見家長!我今天打不死你,我跟你姓!”
他說話口無遮攔,同時,身后的棍子密密麻麻落下來,
我疼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都是正常人,我自然理解被愛人背叛會發(fā)火,但這不是他打人的原因。
我徒手抓住他的鐵棍,瞇眼再次警告,
“夠了!我五年前就結(jié)婚了,結(jié)婚證就在包里,我們夫妻關(guān)系和睦,都絕不可能出軌,你肯定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