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是普通老百姓,但是誰在背后打壓他們,喝他們的血,他們還是有所耳聞的。
“沒什么惹不起的,不就是一幫破皮無賴嗎,敢這么欺壓百姓,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蘇陽是虱子多了不癢,反正人還沒到崗,就已經得罪了一大片人了。
他壓根不在乎這個。
原本,他計劃先摸一摸鎮里的情況,然后再做打算。
如果李天不給他上眼藥,他也可以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看來,這梁子已經結死了。
病房的里面的另外一床病人,聽到蘇陽這番話暗暗豎起來大拇指,但是也僅此而已。
別說他們了,就是那些醫生護士一開始看到兩個黃毛在欺負人,也不敢進來勸阻。
反而是看蘇陽出手收拾了那兩個黃毛,才著急忙慌地報警。
不到十分鐘,兩名警察進來了。
年齡稍長的問道,“我們是城關派出所的,誰打的人?跟我們走。”
這話音一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落在了蘇陽身上。
剛才那個求饒命,嚇得尿了一褲子,面目全非的黃毛突然和活過來了一樣,尖叫道,“白哥,你看看我被打的。”
“他這不是打人,是sharen啊,白哥要給我們做主啊。”
“還要他給我們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那年長的警察冷然道,“你亂說什么,誰是你哥,我認識你嗎?”
耳釘黃毛頓時反應過來了,“警察叔叔,你要幫我們主持公道啊。”
“我們可是好人,壓根就和他沒任何矛盾,也不認識他。他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們動手,你看,我的牙都被打掉……”
蘇陽扭頭看了一眼,那黃毛立刻閉嘴了。
他算是聽明白了,敢情這兩個黃毛和警察很熟悉。
看來,今天這事想善了都難了。
從事發到現在,哪怕是在醫院,也沒醫生或護士來幫這兩黃毛包扎,生怕惹火上身。
年輕一點的警察直接從后腰摸出了手銬,就要直接銬蘇陽。
蘇陽冷冷道,“兩位警察同志,你們都不調查原因,就隨便銬人,這符合章程嗎?”
年長的警察冷哼道,“你都把人打成那樣了,還用問嗎?”
“你當我眼神不好,還是怎么回事?”
“一個打架斗毆的社會敗類,也敢跟我說什么章程。”
“小江,銬人。”
蘇陽冷冷的看著年長的警察道,“誰教你們這么辦案的?”
“不調查取證,就盲目抓人?”
“另外,我不是什么社會敗類,是組織上任命的花田鎮鎮長蘇陽。”
“你想帶走我可以,不過后果自負。”
年長的警察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陽道,“還敢冒充國家干部,你罪加一等,立刻給我抓起來。”
他只是個城關鎮派出所的基層民警,壓根不知道花田鎮鎮長即將上任的事,他只知道花田鎮的鎮長現在是空缺的。
“呵呵,想抓我可以。”
“但你們千萬別后悔。”
“這手銬戴上容易,取下來難。”
蘇陽冷然說了一句。下午他要見副縣長李建國。
要是李建國等不到人,一定會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