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么,你是我的兒子,我怎么可能會害你!”司夫人滿臉的痛心。
司燁的白事,是她親手操辦的,生怕有哪里不妥。
平日里,司燁要什么,她就給他什么。
若不是真心疼愛,怎會任由他玩鬧到現在一事無成?
可如今,她卻是無比痛心。
自己生下的兒子成為刺向她的利刃,居然反過來污蔑她害他?
她怎么可能會害他!
晴寶將紅薯烤好,用二舅舅的紙錢包起來,邁著小短腿噔噔噔地來到司禾面前。
“娘親,你一根我一根。”
晴寶拿了小的,大的給娘親。
司禾把大的掰開,香噴噴的熱氣,頓時充斥了整個靈堂。
她把掰開的一半先給小奶娃,“娘親吃一點就夠了。”
母女二人就這樣坐在臺階上,一邊吃地瓜,一邊吃瓜。
司家眾人就這樣在紅薯的香甜氣息中,爆發了矛盾,吵個不停。
司燁說,“沒有嗎?那他是誰!”
他一把掀開棺材蓋,把里面那個還在暈厥中的刺客給提了起來。
在見到刺客的第一眼,司夫人瞪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怎么沒抓到晴寶,還被他們給抓住了?
“你前兩日就死了,該不會說是娘昨晚派刺客來殺你的吧?司燁,你能不能有點腦子!”
司寒一臉無語地看著司燁。
果然是個廢物,做什么都做不好,文不成武不就的,腦子還不好用。
被人當槍使!
“我的死,是被閻王勾到了地府,昨夜晴寶通靈下來救我回來,卻不曾想,這個刺客居然要對晴寶動手,欲將我們舅甥倆都害死!”
“我只差一點,就回不來了!我就永遠死了!”司燁咬著牙怒吼。
將手里的刺客狠狠丟在地上。
刺客摔疼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司燁的一瞬間,他又喊著鬼啊!
“就算是他來害晴寶,那也不能證明是娘派來的啊,晴寶怎么說也是她外孫,她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孩子下手。”司寒怎么都不行。
他不信這世上,真有與三歲孩子計較的成年人。
“那你問問他,問問他是不是!”司燁拿起一杯冷茶,潑在刺客臉上。
刺客朝著司燁跪下,喊道,
“鬼大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是無意打擾,有事,有事你去找司夫人,是她給我錢,叫我來的。”
此話一出。
將司寒狠狠打臉。
司寒看向司夫人,“娘,這是怎么回事?”
司夫人見事情瞞不住了,于是站出來,理直氣壯的說,“我沒想害晴寶,我只是叫人把她帶去焱州而已!”
那里比較適合晴寶,這樣就不會克到司家。
“可是晴寶在救我!她在用自己的命救我上來!你為了發泄自己對晴寶的怨恨,差點害死我,我就想不明白了,她一個三歲的孩子,究竟怎么得罪你了!”
司燁感覺自己腦子氣得嗡嗡作響,司夫人的慈母人設,在他心中徹底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