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奶奶沒那么生氣、又能狠狠地懲罰她,并非沒有辦法。
容梟用手指淡漠地挑開襯衣的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領帶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危險的步伐一步步朝她走近,漆黑的瞳孔里泛著陰冷的光芒。
秦秋注意到男人渾身上下的兇戾,身子微微顫抖。
難不成他想
她瞳仁急速擴張,如果他們真的發生關系,陪酒女、不潔史,一切都會不攻自破!
于是強壓內心恐慌,竭力撐著輕佻的笑容,聲音嫵媚道:“怎么?容先生~你是想要做我的恩客么?”
恩客?!
容梟下頜一緊,忽地大力扯下領帶,抓起地上的女人將她的手三兩下捆綁在背后,然后粗暴地扔在床上。
緊接著傾身覆上,直接撕掉了她那件又暴露又勾引人的紅色裙子,動作又快又兇。
當那茭白無暇的肌膚暴露在他眼底時,他看得瞬間喉結一滾,呼吸猛地滯住,塵封的欲望再度被喚醒,強烈到他根本無法抑制。
秦秋在他身下劇烈掙扎,羞憤問:“容先生,你若是想要我,至少先跟我把價錢談好!”
容梟滿眼的火,膝蓋壓住她的腿,手指夾住身下這張媚態百生的嬌嫩下巴,陰鷙地問:“你在跟我談價錢?”
“對,不談價錢,難道你還想白嫖?!”
“嫖?”他咬著牙,“秦秋,你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容梟的太太!我就是強行要了你,你也無話可說!”
“可是容先生你就不嫌我臟么?”
一個“臟”字,震得容梟心底巨顫。
眼底的欲頃刻蒙上一層厚厚的冰霜。
她是陪酒女,她有過八個男人,她是為了金錢能賣身的低賤女人!
他不能為了懲罰這種女人弄臟了自己!
壓在她腰間的手隨之一松。
秦秋隱隱松了口氣,在她好不容易掙脫綁在手上的領帶時,一塊浴巾扔到了她不著絲縷的身子上。
她用浴巾裹好,笑道:“容先生晚安,我換套衣服再去酒吧。”
容梟聽了她的話,拳心攥緊。
這個女人頂著容家二少夫人的頭銜,去做骯臟交易,這不是在打他的臉,打容家的臉?!
“你去酒吧不就是想要錢么?我給你安排工作。”他冷厲道。
秦秋身形微微一頓,臉上笑容綻開:“只要薪資令我滿意,容先生讓我做什么都行。”
看她的笑容,他的心里再也沒有之前那份悸動,
“明天跟我去rn集團報道!”
聽到這句話,秦秋眼尾上揚,“那就多謝容先生。”
秦秋說完便麻利地溜走。
回到自己房間后,秦秋靠著門背大口大口呼吸。
幸好,賭贏了。
等混入rn集團,就好好地籌劃如何拿回媽媽的鋼筆吧!
而另一邊,容梟坐在床沿抽煙,怒火燃燒的眸子里隱隱有幾分詫異。
這個陪酒女總感覺有點怪。
賣笑賣身,不就是圖財?
可她如果真要錢,為什么不想方設法地主動爬上他的床?反而一次次用“臟”來刺激他,逼得他放手。
容梟想不通,她要么是心機太深,要么就是單純的蠢!
自負的男人不認為有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陰謀,所以他斷定,后者的可能性為百分之百!
想到這里,他連夜打通電話給特助,問:“現在rn集團有哪些崗位空缺,適合智商為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