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秦秋把勛章給容老夫人看。
她給出的解釋是自己在路上撿了文物,沒說出在外面做環衛工人的事。
容老夫人笑得嘴都合不上:“我就知道我的秋秋到哪都是人中龍鳳!我們容家上下都得為你驕傲!”
秦秋臉微微一紅。
容梟冷著臉道:“我的獎章多得一個保險柜都裝不完。”
哪像她?拿了一枚那么小的勛章就得意成這樣。
秦秋面帶微笑:“容先生,rn集團是不是也得給我發個獎呀?比如五星級員工?”
“那必須發獎呀,梟梟,趕緊安排!”容老夫人附議道。
“呵,”容梟頭一回見討獎的人,臉皮厚的可以,他看著秦秋,似笑非笑地說著:“獎金五萬,夠不?”
不等秦秋回復,容老夫人樂呵呵地補充:“湊到十萬整,另外五萬就當是奶奶獎的!”
秦秋淺淺笑:“謝謝奶奶,我先上樓去了。”
容梟臉色一沉,只謝奶奶?
他也起了身,緊跟在秦秋身后。
看著兩人背影,容老夫人眼角濃濃的笑意。
二樓走廊,腿長的容梟越過秦秋,抓著秦秋的手臂一同進了書房。
秦秋不解地問:“帶我來書房干什么?”
容梟鎖門后松開她的手,啪嗒一聲按亮燈光,命令語氣道:“給我研墨。”
說完徑直走向書桌。
“研墨?”
秦秋額前一寒,“我去叫傭人來。”
說完轉身按把手,想要開門,結果聽見一個電子音提示:“指紋識別錯誤。”
秦秋懵住了。
原來他的書房是指紋識別的!
再度轉身,容梟已經立在書桌前,宣紙鋪開,墨香溢散。
低沉的嗓音吐出兩字:“過來。”
不容置喙的語氣令她根本無法抗拒,況且這個房間已經形同密室,她無處可去。
秦秋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桌前。
又白又嫩的小手握住那根又黑又粗的墨條,在硯臺里慢慢地研磨、輾轉。
黑與白、硬與軟,鮮明的對比,將男人黑沉的眸子刺激得欲發猩紅。
但在秦秋的視角,這不過就是簡單的研墨。
她絲毫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
突然,她正在研墨的小手被男人粗糲的大掌覆住。
肌膚接觸的那刻,男人高大的身影也罩在了她的背后,粗壯的手臂扣在她身側的桌沿,將她牢牢地鎖在了自己的兩臂之間。
緊實的胸腹貼著她的背部,大手握著她的小手繼續研墨。
研墨的節奏很平穩。
但秦秋的呼吸卻越來越緊促
因為她感受到了那份正抵在她后方的男性象征。
男人在向她證明他的強悍和猙獰欲望。
她的心口猛烈躥跳,被他強行握住的小手微微顫抖。
察覺到她的反應,容梟喉結一滾,薄唇湊近她耳邊位置,聲音喑啞而危險:“秦秋,你就像是毒藥,有癮,讓我很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