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她?秦秋慌亂到呼吸打顫。
“難道容先生忘了,我是陪酒女?而且我還有…”
“八個男人是么?”
容梟打斷她的話,眼尾危險地收緊,乍現出幾抹睥睨天下的氣勢,他既然能趕走一個宋墨辰,也能把其他人揪出來,一個個鏟除干凈!
秦秋見他不說話了,以為他終于想起了他還有潔癖,乘勝追擊問:“容先生,你應該嫌我臟,不是嗎?”
容梟聞言不禁瞇眸看向她。
一種怪異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真正的陪酒女再怎么沒有自尊也不至于三番兩次地說自己有多臟,反倒應該很忌諱這個字眼。
秦秋怎么老把臟字掛在嘴邊?
他大手下意識緊握,身子突然地朝她靠近,戲謔道:“秦秋,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聰明?但其實你真的很笨!”
秦秋聽到這話不高興,“既然覺得我笨,那你還追我干什么?”
容梟忽地一笑,“當然是為了…”
他身子忽地傾向她,嘴唇覆在她耳邊,嘶啞的嗓音卷著兩個露骨的字眼涌入她耳中:“睡…你。”
秦秋話音頓時急促:“你!”
不等她嗔怒,男人好整以暇地坐了回去,仿佛剛才那個在他耳邊說著無恥下流痞話的人與他無關一樣。
紅燈轉綠,車子繼續行駛。
秦秋憤怒地看向車窗外,心如同被一陣狂風刮過,凌亂至極。
原來從昨晚到現在,這個男人表現出來的所有溫柔,都只是為了…跟她做。
果真如肖佳人所說,男人是真正的下半身動物,送花、送房、用盡心思都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
她那些陪酒女、三個月合約的對抗,僅僅促使他轉換了狩獵的策略而已。
可秦秋不喜歡容梟這種直白而野蠻的情欲沖動,雖然他現在這個樣子,她也有責任,但她就是不喜歡!
秦秋一夜被他擾亂的心突然像煙花那般炸開,消失無影。
她再度想將手從他的手掌中抽逃,但依舊無果。
這個男人強勢得讓人無力抗拒。
哪怕現在的他盡力取悅她,但那溫和的偽裝下,是更加壓抑的猙獰獸欲
布加迪駛達rn集團。
容梟剛松手,秦秋立即頭也不回地下車,沖進大廈,去擠員工電梯。
看著她像兔子一樣竄逃,容梟心里悶悶的,暗道:秦秋,再怎么跑,你遲早是我的人!
他將鑰匙交給集團門口的容一時,發現少了個人,擰眉問:“容二呢?”
容一低頭匯報:“梟爺,盛羅曼小姐在北辰別墅割腕,容二送她去醫院了?!?/p>
“你說什么?割腕??”
容梟臉色緊繃,“這么大的事怎么不跟我說?”
容一驚慌:“梟爺,當時盛小姐給您打了電話,那時候我跟容二都在旁邊,我們看您拒接,以為您不想管這事…”
“我什么時候拒…”
容梟話音頓止,他好像猜到是誰“替”他拒接了。
她居然碰他的手機?
本來他該生氣才對,但他心里卻愣是架不起半點怒火,反而嘴角浮起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
看來秦秋還是在意其他女人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