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時間花?
秦秋臉色驟變,“你那個無所不能的神醫呢?她治不了你?”
“能治,但”
容梟頓了頓,隨手從口袋抽出煙盒,漫不經心道:“不想治了。”
秦秋眸仁一縮,當即把他的煙盒繳掉,認真問:“為什么不想治?”
“你舍得你的商業帝國?舍得你的萬億資產?舍得讓奶奶白發人送黑發人?”
容梟轉頭凝著她這副嚴肅的神色,眸光深不見底,忽地發出哂笑:“稀奇,你還會關心我?”
她如鯁在喉。
他又緊接著道:“三年前就已經不顧我生死、決然離開的女人,現在有什么立場關心我。”
秦秋垂眸,“難道你真要放棄治療?”
容梟沒回答,直接把煙盒奪走,挑出一根細細的煙,夾在指間。
火苗湊近煙絲時她突然說了句:“那你要不要按摩?”
她想借著按摩的機會,偷偷把他治好,如此也就不辜負那三年的日夜不休學醫。
聽到“按摩”這兩個字,容梟動作突然地停下來,空氣恍如陷入沉寂。
墨染的瞳孔緊鎖著打火機上的那團藍色火苗,妖冶,魅惑,他的眼神忽變得炙熱。
腦海里更是難以克制地浮現出剛才在陽臺上看到的蕾絲質感內褲。
他合上打火機后轉頭看向她,嘴里咬著那根未點燃的煙遲遲沒做聲,似在猶豫,又似在克制。
下頜線緊緊的,絡腮胡伴著急促的呼吸,尤為性感。
忽然他沉聲笑了笑,香煙被扔進垃圾桶,戲謔道:“秦秋,你勾引男人的手段不怎么樣。”
秦秋皺了皺眉,按個摩也算勾引?這男人真能想。
“不要就算了。”
她不悅地起身準備去房間看看小晴天醒了沒,然而剛站起來,胳膊被一股力道拽了過去。
腳底轉了個大圈后跌在黑色西褲包裹的結實大腿。
他趁機將她大腿分開,然后手用勁一提,讓她貼近他。
隔著牛仔褲都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強悍。
秦秋猝不及防,臉色一紅,“你你做什么?”
容梟扣住她的后頸,上身前傾,英俊的臉龐逼近她,性感薄唇發出低沉而磁性的聲音:“邀請我這么多次,你說我做什么?”
“邀請你?可我說的是按摩”
“這就是按摩。”
容梟話落再度逼近她,那份熟悉的體香刺激得男人眼底幾近瘋狂。
壓抑了三年,他仿佛忘記了她的狠心、忘記她給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竟克制不住地想要吻上去。
炙熱的呼吸縈繞在秦秋的鼻尖附近,秦秋的心跳節奏也徹底被打亂。
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嗡嗡地回響。
理智告訴她,他們離婚了。
現在他有新太太,新太太還是凌芷!她不能跟他再有任何親密接觸
但當他湊近,凝著他英俊的面容、熾熱的雙眸、極具雄性荷爾蒙誘惑的絡腮胡。
過往的記憶如潮水涌來,讓她無法抗拒。
正當兩人的唇近乎要貼上時,身后傳來一個迷茫又好奇、充滿童稚的聲音:“媽媽,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