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日子逐漸步入正軌。
一年后,我在本地熱搜上看到了熟悉的名字:何薇薇和何錚。
新聞揭示了這一年來兩人的生活。
原來那件事后不久,何薇薇就甩了傅景深,她養尊處優慣了,哪里能忍受窘迫潦倒的生活。
為了錢,這倆父女很快就想出了新招——由何薇薇出手勾搭大老板,然后再由何錚捉住威脅,上演父女版仙人跳。
一年間,這對父女靠此獲利了兩百多萬。
但事情總有意外,在最近一次仙人跳中,雙方起了爭執。吵鬧中,何薇薇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她本意想威脅那個老板給錢,誰知推搡中竟失手捅死了自己的父親何錚。
出命案后,何薇薇很快被捕,這倆奇葩父女也雙雙上了熱搜。
后來,我去看了一次何薇薇。
捅死何錚后她精神越來越不穩定,最后被關進了精神病院。
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被鎖鏈拴著,整個人趴在地上學狗叫,見我靠近叫得更兇。
“盛董我們這也是沒辦法”護工看見我的目光掃過鎖鏈,趕忙解釋,“要是不拴著,她還會咬人。”
我輕點頭表示理解。
這何薇薇沒瘋之前就跟潑婦一樣,現在瘋了更是危險。
是得采取一些別樣的措施。
“行了,我也不叨擾了。”
我沖護工打了聲招呼,轉身院外走去。
“汪!汪!汪!”
身后傳來何薇薇的狗叫。
我置若罔聞,直到被手機鈴聲打斷。
是姝妍的電話。
“姐!我馬上要辦畫展了,你這個董事長有沒有時間來給我撐場子呀?”
姝妍甜甜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當然有!”我一口應下,“這么大的事怎么能缺席呢?等著,姐馬上來!”
掛斷電話,我跨著輕快的步伐向院外走去。
此時的天晴空萬里,風光正好。
我笑著抿了抿唇。
往后路程,皆是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