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疏桐的臥房在兒童房隔壁。
兒童房安靜后,她將醫(yī)藥箱放在床頭柜上,正準備將醫(yī)藥箱打開,取出紗布跟燙傷藥膏為自己換藥。
砰砰砰。
“曼曼,我能進來嗎?”
這時,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旋即是秦北瀲低沉中透著溫柔的話音。
余疏桐只好起身去開門。
“秦總,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嗎?”
看著女人將房門拉開一半,人還堵在門口,顯然沒想讓他進去,秦北瀲禁不住嘴角一抽。
“該換藥了,我給你換藥?!?/p>
“這種小事,就不勞煩秦總”
余疏桐話還沒說完,秦北瀲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進屋后,轉(zhuǎn)身直接用腳將房門踢合上。
雙腳猝不及防踩空,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鉆進余疏桐的鼻子里,余疏桐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咬牙切齒地開口:“秦北瀲,你放我下來。”
“好。”
秦北瀲低頭凝視著懷里的小女人,嘴角噙著一絲微笑,無比溫柔地回應了一聲,走到席夢思大床前后,動作輕柔地將小女人放下。
“”
余疏桐落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心里對男人甚是無語。
這個賤人,真是越來越不要臉,越來越不按常理出牌了。
“將外套脫了,轉(zhuǎn)過身去。”
秦北瀲溫柔地對著床上的女人叮囑一聲后,自顧自地去打開被擱在床頭柜上的醫(yī)藥箱。
余疏桐一動不動地坐在席夢思大床上,看著男人將醫(yī)藥箱打開,從里面取出消毒噴霧,紗布跟藥膏,她頓時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
雖然跟這個男人連孩子都有了,但畢竟六年跟這個男人沒什么交接了,現(xiàn)在在這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她還是有些做不到。
“你若自己不動手,那我就幫你脫?!?/p>
覺察身后的女人沒有動作,秦北瀲微微側(cè)過臉,往席夢思大床上瞧了一眼。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勞煩秦總了,我自己可以換藥。”
“咝!”
余疏桐動了一下胳膊,不小心牽扯到蝴蝶骨附近的傷口,疼得嘴里禁不住咝了一聲。
“逞能。”
秦北瀲拿著紗布,消毒噴霧跟藥膏轉(zhuǎn)身,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將她凝視著。
“我將大燈關(guān)了,開小夜燈。”
“你將外套脫了,轉(zhuǎn)過身去,雙手護住胸口,我看不到什么的。”
“我只為你換藥,什么都不做,雖然你是我秦北瀲喜歡的女人,但在沒有得到你允許之前,我不會將你怎么樣的。”
咔!
秦北瀲話落,一聲按鈕開關(guān)發(fā)出的清脆聲響傳入余疏桐的耳中,下一秒,亮如白晝的臥室陷入了一片昏暗。
后背有些傷,余疏桐自己的確無法碰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