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女孩,十歲零三個月被宣京余氏集團余正秋夫婦收養。
宣京余氏集團余正秋夫婦倆只收養過一名女孩,那便是余疏桐。
余疏桐那賤人竟然是墨泰華夫婦倆的親生閨女。
“呵呵!”
沈佳妍盯著收養欄的文字,嘴角輕輕勾起,冷笑了兩聲。
六年前,余疏桐那賤人已經喪生魚腹,墨泰華夫婦倆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到自己的親生女兒了。
想到真正的墨家小姐已經不在人世,沈佳妍心里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不過沒過幾分鐘,她嘴角的笑容就消失殆盡,眉頭緊皺成了一團。
余疏桐那賤人死了,她要去哪里弄頭發,應付墨家的親子鑒定。
同一時間,宣京。
余疏桐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師兄,有事嗎?”
“桐桐,你不是一直惦記著張公館,張老爺子收藏的那塊養生玉嗎。”
養生玉三個字,讓余疏桐瞬間打起了精神。
張公館的張老爺子是狂熱的古玩玉器收藏者,前陣子,余疏桐通過關系打聽到張老爺子收藏了一塊養生玉。
將那養生玉佩戴在身上,時間久了,對改善人的身體有極大的幫助。
余疏桐得到這個消息后,就試圖從張老爺子手里將那塊養生玉買過來,用那養生玉做三塊牌子,給孩子佩戴。
只是,回國之后,她前前后后跑了幾趟張公館,給出了天價,開出了各種優厚的條件,張老爺子都不愿意將那塊養生玉出手。
“師兄,難道是張老爺子打算將那塊養生玉出手?”
“昨晚凌晨,張老已經去世了,張老的大兒子張啟勝現在掌管了張公館,張啟勝有意將張老生前收藏的一些古玩玉器出手,包括你看中的那塊養生玉料,今天下午兩點,張公館有一場私人拍賣會。”
“師兄,謝謝你特地通知我這么重要的消息,我現在就趕去張公館。”
余疏桐掛斷電話,慌忙起身,只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穿戴洗漱,然后驅車出門。
十一點不到,一輛白色路虎越野就停在了張公館前。
“我姓余,這是我的名片,我要見張啟勝先生。”
張公館的仆人從余疏桐手里接過名片,瞧了一眼,馬上給張啟勝打了電話。
“余小姐,我家先生有請,請您跟我來。”
“多謝。”
余疏桐緊跟著張公館的仆人到了張啟勝的書房。
“余小姐,別來無恙,沒想到咱們這么快又見面了。”
一位五十多歲,身穿燕尾服,身材跟長相都有些油膩的男人坐在紅木打造的書桌前。
余疏桐跟著仆人走進書房,男人挑起眉梢,兩道油膩膩的目光緊緊將余疏桐胸前盯著。
覺察到男人油膩的目光,余疏桐眉頭皺了起來,但皺起的眉頭很快就平整了。
為了三個孩子,她先忍一忍。
等將那養生玉弄到手,再想辦法收拾這油膩膩的男人不遲。
“張先生,既然咱們都是老熟人了,我就不跟你繞彎子了,我要張老生前收藏的那塊養生玉,請張先生開個價吧。”
“只要余小姐陪我去極樂島玩一次,價錢方面,好說。”
余疏桐盯著張啟勝,嘴角公式化的笑容逐漸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