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狠心的女人。
秦北瀲皺著眉頭,頗為無奈地一嘆,接著只得一人拉著四只行李箱靠著路燈的指引,朝著別墅大廳走去。
他拉著四只行李箱,好不容易走到了大廳外,卻看見大廳的門緊閉。
“”
看著緊閉的大門,秦北瀲嘴角狠狠一抽。
這個狠心的女人是將他忘記了,還是壓根沒想讓他進屋。
已是十月二初,國首都的夜晚,寒風蕭瑟。
一陣風刮過,秦北瀲跟著院子綻放得正艷的紅梅顫抖了一下。
別墅內,開著暖氣,溫暖如春。
余疏桐幫兩個兒子脫掉外套,又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掉,這才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東西在外面。
砰砰砰!
敲門聲從門口傳來,緊接著是秦北瀲可憐兮兮的聲音。
“曼曼,門口好冷,你開開門好嗎。”
想象秦北瀲站在門口冷得渾身顫抖的模樣,余疏桐禁不住嘴角狠狠一抽。
“小姐,你休息,我去給姓秦的開門。”
搶在余疏桐起身去開門前,周榮開了口。
“屋里的人又沒耳聾,你敲一下就好了,門都給你敲壞了。”
周榮板著臉走到門口將門打開。
“這么貴的門,敲壞了,你賠得起么。”
“”
秦北瀲一句話沒說,就被周榮劈頭蓋臉地訓了一頓,氣得一時說不出話。
顧念周榮在余疏桐心里的地位,他咬了咬牙,再次忍了。
“抱歉。”
見秦北瀲窩了一肚子火,沒法發泄的吃癟模樣,余疏桐嘴角輕輕勾了勾。
她跟秦北瀲認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秦北瀲這么委屈。
不愧是周叔。
“小姐,這位先生是?”
周嬸兒端著熱乎乎的菜從廚房走出來,聽到老頭子在訓斥人,循聲看向門口,這才留意到秦北瀲這號人。
“我姓秦,叫秦北瀲,是曼曼在國的朋友”
“我老婆子問的是小姐,不是問的你,你多什么嘴。”
秦北瀲開口,又被周榮瞪了一眼。
“小姐,兩位小少爺,吃飯了。”
周榮瞪完秦北瀲,轉身跟余疏桐母子三人說話,瞬間滿面慈祥,笑容溫和,跟前一秒簡直判若兩人。
“這老頭是學變臉的嗎?”
等周榮牽著兩個小家伙朝餐桌走去了,秦北瀲挪步到余疏桐的身邊,低聲在余疏桐耳邊開口。
“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秦總,周叔在這棟別墅里有絕對的發言權,你這話可千萬別讓周叔聽見了,若是被周叔聽見了,你今晚只有睡廁所的份兒。”
“”
晚飯后,周嬸兒帶著兩個孩子去兒童房休息。
周榮安排了一間離余疏桐臥房最遠的客房給秦北瀲。
等秦北瀲睡下了,周榮立馬去敲余疏桐的門。
“周叔,還有事嗎?”
“小姐,你老實告訴我,那個男人是不是三個孩子的親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