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jīng)為這個男人付出了那么多,這個男人連一絲真誠的關(guān)懷都不曾給過她,如今她不過換了張漂亮的臉,不過跟這個男人相處了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這個男人竟然能不顧自身安危出現(xiàn)在阿拉斯山,還哭了!
余疏桐感激秦北瀲這次救了自己,但心里多少又覺得有些挫敗跟諷刺。
“秦總,你是想勒死我,好繼承我那三個可愛的寶寶嗎。”
余疏桐虛弱無力地開口,秦北瀲這才稍稍松了手臂。
“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了這么多苦。”
秦北瀲雙眸微微泛紅,一臉自責(zé)的表情。
他一邊向余疏桐道歉,一邊從登山包里取出一件寬大的羽絨服,以及電暖手爐。
“將這個抱著,一會兒就暖和了。”
余疏桐懷里被塞進電暖手爐。
緊接著,秦北瀲又將那又寬又大的羽絨服套在余疏桐的身上,緊緊地將余疏桐裹住。
“多謝秦總。”
余疏桐感覺身上暖和了許多,正打起精神向秦北瀲道謝,就被秦北瀲張開雙臂摟在了懷里。
“秦總,我身上已經(jīng)暖和多了,不用這樣。”
“別動,讓我抱會兒。”
秦北瀲連人帶那寬大的羽絨服緊緊抱住。
“以后,不準(zhǔn)再一個人進山取景了。”
“得知你獨自進山取景,失聯(lián)三個小時,你知道我有多著急嗎。”
“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感覺哭腔越發(fā)明顯,身子在瑟瑟發(fā)抖,余疏桐渾身僵了僵。
“秦北瀲,你就這么愛我嗎?”
“當(dāng)然。”
“愛我愛到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嗎?”
“是。”
“秦北瀲,我不要你的性命,我要你的半塊肝,你能給我嗎?”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給。”
“秦北瀲,記住你現(xiàn)在說的這句話。”
一個小時后,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蕭長河看著緊緊抱在一起的兩人,輕咳了一聲,忍不住提醒:“都快一個小時了,余小姐身上應(yīng)該已經(jīng)暖和了,秦老二,咱們得盡快趕回去,天色已經(jīng)暗了,若天黑之前,咱們趕不回游客中心,極有可能會在山中迷路。”
“你們倆要想親熱,回到游客中心,有的是時間。”
“誰想跟這個男人親熱。”
蕭長河話落,余疏桐在秦北瀲懷里掙扎了兩下。
奈何她雙手雙腳都被凍傷了,壓根掙脫不了男人的桎梏。
“別動。”
“你的腳凍傷了,不能自己走。”
秦北瀲不容置疑地開口,旋即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在蕭長河的幫助之下,秦北瀲抱著余疏桐步伐蹣跚地爬上覆蓋著白雪的斜坡。
啪啪啪!
三人剛爬上斜坡,一陣直升機螺旋槳所發(fā)出的噪音傳入了三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