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之前就算拿著井琛的卡,也從來沒有感嘆足夠的奢侈品品牌。
沈知言一愣,然后趕緊擺手:“張主任,您這就太見外了,這東西這么貴重,我是萬萬不能收的。”
“這有什么?你今天可是幫我救回了我親生女兒的命,我怎么感謝你都不為過你就別跟我客氣了,快收下,不然我可是要生氣的!”
張夫人是個豪爽的人,說著就拿起了那條項鏈,想要戴在沈知言的脖子上。
但沈知言是真的不想收這種貴重的東西,與他并不相配,更何況自己日常完全沒有場合需要佩戴,這鉆石項鏈無論價值多少,在他的梳妝臺里躺著也只能淪為見俗物。
更何況,現(xiàn)如今沈知言需要的是錢,張夫人送他的鉆石項鏈雖然值錢,可畢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自己總不好再拿去變賣。
無論怎么看這條項鏈自己收下之后就只能淪為普通的石頭,沈知言實在不想錯過這么好的機會,所幸直接說道:“張夫人,您送這個真的太貴重了。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這么大的鉆石項鏈,更何況是戴呢?其實比起鉆石,我更喜歡的還是錢,張夫人,要不您還是直接用錢來侮辱我吧。”
沈知言半是開玩笑的說完這句話,在場所有人都笑了起來,他尤其注意到坐在一旁原本冷著臉的井琛,甚至都不經(jīng)意的勾起了唇角。
張夫人并沒有生氣,打趣地看著沈知言說道:“你啊你,讓我說你什么?好這鉆石項鏈有價無市,你卻偏偏想要錢,算了算了看你也是個率真的孩子,把賬號發(fā)給我,我讓人將報仇打給你,只是”
張夫人說到這里停頓,轉(zhuǎn)頭看向井琛,沈知言心里有些明白了過來,耐心的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瑤瑤的情況現(xiàn)在有所好轉(zhuǎn),但也并沒有完全痊愈,在我和他爸爸徹底解開心結(jié)之前,我還是擔(dān)心他會做出這種傻事。這么長時間能跟瑤瑤坦誠聊天的人就只有你一個,沈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以后能不能麻煩你偶爾抽空能來家里替我陪陪瑤瑤?就當做是我這個做媽媽的人拜托你了。”
張夫人一邊說著一邊低下頭去擦起眼淚,沈知言心中有所動容,但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于是抬頭看向了坐在不遠處的井琛。
“既然張夫人和張導(dǎo)都已經(jīng)這么說了,那你日后就挑,有空的時候多來陪陪瑤瑤小姐,想來張導(dǎo)和張夫人也一定不會讓你白忙的。”
“那是自然,我們一定會多加感謝!井總啊,你可真是給我們家?guī)砹艘粋€小福星!”
張導(dǎo)接過了話頭,張口感謝的人卻是井琛沈知言不再說話,將自己的賬號發(fā)給了張夫人之后便跟井琛一起起身告辭。
從張導(dǎo)家里出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去,王助理開車來接,路上交代著墩墩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