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姨笑瞇瞇的打開車門。
“那當然,身體健康永遠都是第一位的,這也是景先生如此注重食材品質的原因。”
沈知言一路都親手捧著那條大黃魚。他自己不敢殺生,可趙姨會,于是必然超市將這條大黃魚直接打包。
現(xiàn)在的大黃魚,被放在充滿水和氧氣的袋子里,被沈知言一路捧在手上,寶貝的像什么似的。
“大黃魚啊大黃魚,今天能不能讓墩墩消氣就全靠你了,你可一定得爭氣啊!”
沈知言一路神經(jīng)質地念叨著,經(jīng)歷了趙姨的嘲笑和白眼之后好不容易回到家,袋子里的魚仍舊活蹦亂跳。
他不敢親眼見到殺生的場面,怕自己待會下不了手,于是遠遠的躲開廚房,直到趙姨在里面叫他這才敢抬腳進去。
眼下大黃魚已經(jīng)被處理干凈,內臟全部被掏走,魚鱗和身上的各處全部被處理干凈甚至洗的連一絲血跡都看不到,正安安安安安靜靜的被擺放在餐盤當中。
沈知言立刻拿出手機,按照網(wǎng)上的教程在魚背上開刀,然后進行腌制入味。
“哎——”
沈知言的手才剛抓捏魚身不到一分鐘,指尖就忽然猛的刺痛,那鉆心的感覺十指連心讓他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趙姨趕緊沖了過來,將沈知言的手抓住放在水龍頭下,用流動的水沖洗。
神之眼的指尖冒出鮮紅的血跡來,很快又被水流沖洗干凈沒。過多久連它的指尖都被水沖得泛白,血這才止住了。
“怎么好端端的會流血呢?你是不是弄到魚刺了?”
沈知言深吸了一口氣,如果只是被魚刺扎破手指本部應該會這么疼,可剛才在腌制魚身的時候他放了鹽。
這不相當于是在傷口上撒鹽嗎?
沈知言疼的眼淚汪汪,一邊倒吸涼氣,一邊委屈巴巴的說道:“我忘記自己把余生剖開了自己的手指不小心抓到里面的魚刺,疼死我了。”
趙姨哭笑不得。
“你這孩子一看就是平時不怎么下廚的人吧?”
“才沒有呢,之前在我們家——通常都是我做飯的,只是來到這里之后有您照顧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下廚,變得有些生疏了而已。”
提起之前那個家沈知言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落寞,不過此時的罩衣背對著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沈知言的異樣,而是自然而然的接過了他手中的工作,將魚兒腌制完成。
沈知言又緊接著準備好配料,每一步都嚴謹?shù)陌凑战坛蹋c火開干。
趙姨途中想要幫忙,卻被沈知言言辭拒絕,他覺得這條魚是自己拿來給墩墩賠罪的禮物,所以一定不能假手于人,務必要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