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眼閉著眼淚搖搖頭,此時的她眼眶酸脹,已經(jīng)不能跟趙姨說話,否則很害怕自己一開口眼淚就會沒出息的掉下來,只能轉身強憋著去了洗手間。
井琛看著沈知言微微顫動著肩膀的背影,眼神若有所思。
就在沈知言洗過手又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出來之后,井琛在飯桌上卻宣布了一個令他意想不到的決定。
“從下午開始給你放假,你先回去放松一下吧。墩墩這件事情我尊重你的意愿,你覺得要給他空間,讓他自己消化理解我也愿意給他一個機會。只是”
井琛說到這里頓了頓,下一秒語氣里燃燒了幾分歉疚。
“這孩子現(xiàn)在對你明顯抱有敵意,態(tài)度不好,我也不想你繼續(xù)待在這里影響你的心情,所以暫時給你放假,過段時間你再回來上班吧。”
神之而言,聽到這話之后只是沉默著點頭,他覺得井先生說的有道理,如果自己繼續(xù)強硬的跟墩墩待在一起,只會激化矛盾,對于他們之間關系的修復沒有任何好處,甚至還會讓墩墩更加變本加厲。
有些時候距離是可以產(chǎn)生美的。
一旁的趙姨聽到這話欲言又止,可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一頓飯沈知言食髓知味,他自己親手做的那條大黃魚連一口都沒來得及嘗嘗,味道就這樣被付之東流,說不心疼是假的。
吃過飯后,沈知言跟趙姨打了聲招呼,回到房間簡單收拾了一些衣物和用品,便打車回了自己的家。
好在沈知言做出了買房這個英明的舉動,現(xiàn)在離開井家之后,自己也有處可去,不至于變成無家可歸的可憐落水狗。
肖悠悠聽到消息之后沒過兩分鐘便來到了沈知言的家里,一打開門看到倒在沙發(fā)上了無生氣的他驚奇的挑眉。
“不是吧,不就是跟那小孩子吵了一架,你至于變成這樣嗎?之前失戀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傷心啊。”
聽著閨蜜口無遮攔的玩笑,沈知言現(xiàn)在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隨意擺擺手。
“你不懂。墩墩這家伙現(xiàn)在對我來說已經(jīng)像我的親弟弟一樣了,我只是想不通他怎么會這么對我。”
聽出沈知言話語里的傷心,肖悠悠嘆了一口氣,坐到了他的身邊去。
“我說你這個人啊,就是太重感情,對什么事情又太較真,真的只是個孩子,他的情緒反復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又何必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