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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愣了片刻,“說什么傻話呢。”
我目光落在他胸前別著的鋼筆上。
筆帽上刻著“xyb”三個字母,和司機手機里的備注一模一樣。
許硯白了然,忽然笑了。
“真聰明。”他俯身時,曖昧親了親我的臉頰,“可惜只猜對了一半。”
我防備地盯著他,狠狠擦去臉上的痕跡。
他雙手環(huán)胸,帶著胸有成竹的得意,“我要的不只是你。”
他頓了頓,笑得殘忍,“我要的從來都是你們兄妹倆的命。”
“為什么?林雨露是不是也是你安排的?”我死死盯著他,固執(zhí)地想要個答案。
我初進大學,性子孤僻,小組作業(yè)找不到人,是他主動和我組隊,手把手教我做實驗。
我比賽拿了獎,除了給沈紀南分享喜悅,他是我能想到的第二個分享的人。
比起沈紀南那種無微不至的關愛,他更像并肩作戰(zhàn)的摯友。
我不愿相信,他竟然這么算計我。
甚至,要置我于死地
“師妹可千萬別怪師兄啊”
“我只是太想知道,”他眼里有種近乎癡迷的執(zhí)念,“轉運香包…如果一個人死了”
“另一個人是會跟著死呢”他捏著我的下巴,目光帶著探究,“還是能繼承對方的壽命呢?”
“這是師兄想了很久的課題,幫幫師兄吧,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