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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硯白和林雨露被帶到了局里。
兩人都涉嫌sharen未遂,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而林雨露還要為她校園霸凌的罪行擔責。
至于證據(jù)嗎,要懲治壞人,我怎么可能沒有多個備份。
法庭宣判那天,許硯白在被告席上對我微笑,用口型說:“你會后悔的。”
而林雨露歇斯底里地尖叫,說我在用邪術,說把我抓起來。
我只是不在乎的一笑,瀟灑離場。
只是,沈紀南知道我用了歪方法,說什么也不讓我再用。
我內心無波無瀾,但還是告訴他我本來就不打算再用了。
聞言,他眼里劃過失落,但還是溫柔的念了聲我的名字,說那樣就好。
他認命了。
在生命的最后關頭,他去攀登了珠穆朗瑪峰。
寄來的明信片上寫著:“念安,哥知道原諒很難,但哥求你,不用帶著恨意去活一生。”
我不恨。
即使后來聽說沈紀南死在了旅行途中,我也只是傷感了片刻,隨即投入實驗中。
又一年端午,我整理了他的舊物,和外婆留下的書一起燒成灰燼。
順便把把所有送給沈紀南的香包都埋在了土里。
我以為故事到此為止。
直到某個雨夜,新搬來的鄰居女孩敲開我的門。
她的白發(fā)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
手里捧著個歪歪扭扭的香包:“姐姐,這個該怎么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