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知璐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她茫然地抬起頭,噙著淚水質問裴晏舟:“你怎么能打我?晏舟,你竟舍得為了孟南婼那個又丑又胖的女人打我?”
裴晏舟猛地繃緊了下顎,他蹲下身,一把掐住段知璐的臉頰,一字一頓地說道:“再敢說我老婆的壞話,我發誓要讓你這張嘴再也吐不出半句話來。”
段知璐委屈地哭訴道:“為什么啊?你愛的人明明是我啊,連和孟南婼結婚都是為了報復孟家欺負我,你不要告訴我你愛上她了!”
裴晏舟恍惚地愣在原地。
他眼里閃過一絲動搖,可他很快就堅定了神色,更不打算再逃避。
“沒錯。”裴晏舟坦白道,“我愛她,從她為了擋了五十七刀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這輩子不能沒有她。”
段知璐痛苦地看著裴晏舟,她哽咽著問道:“那......那我怎么辦?我們的孩子怎么辦?你說過要給我一個交代的,寶寶不能做私生子,會被人恥笑的!”
裴晏舟忽然冷笑一聲,他覺得有趣地看著段知璐,像提起垃圾袋一樣把她從地上拖起來,點頭道:“是啊,與其生下來被恥笑,還不如現在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段知璐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她以為裴晏舟準備兌現承諾了。
然而,他卻是喊來了保鏢,把她塞進了車子里。
裴晏舟也跟著坐進來,他冷聲命令:“去私人醫院。”
半個小時后。
醫院的走廊里回響著凄厲的慘叫聲。
段知璐在手術室里發瘋一般地嘶吼,她足足喊了一個小時,喊到最后,她已經昏死過去。
而孩子就是在沒有注射麻藥的情況下,從她的肚子里取出來的。
醫生捧著毫無生命跡象的孩子走出手術室,他無奈地說:“裴總,孩子早產,沒有心跳,實在是救不活了。”
裴晏舟面無表情地坐在長椅上,他手里握著佛珠,一顆顆捻動,頭也不抬地說:“泡進福爾馬林藥水里,做成標本,算是我送給段知璐的禮物。”
醫生嚇得頭皮發麻,但也只能趕忙照做。
當天晚上,病房里的段知璐昏昏沉沉地睜開了眼,她猛地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法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