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他聽不太明白,但是怎么覺得這么曖昧呢。當然,他也不敢多問,收到靳寒嵊的回答之后,徐聞就去給溫禾時回電話了。給徐聞打完電話之后,溫禾時一直在等他的回電。她捏著手機坐在沙發上等了將近十五分鐘,終于等來了徐聞的電話。溫禾時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起電話:“徐助理。”徐聞:“溫小姐,是我,不好意思啊,剛才我跟靳總提過這件事兒了,靳總說他現在不太方便和你通電話。”溫禾時:“……”靳寒嵊親口說不方便,那怎么可能是真的不方便?徐聞不會連這么點兒判斷力都沒有。說白了,靳寒嵊就是故意這么做的,擺明了就是在刁難她。溫禾時這么聰明,怎么可能感受不到?溫禾時沉默了十幾秒鐘,然后微笑:“那請問靳總什么時候有時間呢?我可以等他有時間的時候再聯系。”徐聞:“溫小姐,靳總讓我告訴你,機會他給過了,是你沒有要。”聽到徐聞這么說,溫禾時捏緊了手機。果然,靳寒嵊就是故意刁難她的。可是,她現在除了舔著臉找他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溫禾時正沉默的時候,又聽到徐聞說:“靳總說,比起打電話,實際行動更有效。”他所說的“實際行動”指的是什么,溫禾時再清楚不過。“好,我明白了。”溫禾時抿了抿嘴唇,“徐助理,麻煩您幫我約一下靳總,我這邊隨時可以去公司找他。”徐聞“嗯”了一聲,“好的,溫小姐。不過,我們靳總有些忙,不一定有時間。”溫禾時:“……我可以等,再晚都可以。”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徐聞聽到溫禾時這么說,便問:“溫小姐很著急?”溫禾時沒回答,但是徐聞已經猜到了大概。**這通電話打完之后,徐聞又去打聽了一下溫禾時的情況。過了一個多小時,徐聞再次來到了靳寒嵊的辦公室內。“靳總……”徐聞喊了他一聲,欲言又止。“有話直說。”靳寒嵊頭都沒有抬。徐聞說:“我跟溫小姐打過電話了,溫小姐說她隨時可以來找你,好像很著急的樣子。”靳寒嵊:“所以?”徐聞:“咳,所以我擅作主張去打聽了一下,醫院那邊說,溫小姐的母親在等待費用做手術,如果再晚個一兩天,就會錯過手術的最佳時機了……”聽到這里,靳寒嵊再次瞇起了眼睛。呵,她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若不是把她逼到走投無路,她是不打算來找他吧?既然真的這么倔、這么清高,為什么要跟了靳承西?這個女人可真夠矛盾的。徐聞見靳寒嵊不說話,試探性地問:“靳總,要讓溫小姐來見您嗎?”靳寒嵊沉默了一會兒,說:“告訴她,我下午有時間。”徐聞馬上就明白了靳寒嵊的意思。他點了點頭:“好的,靳總,您放心,我絕對不會說是你讓我這么說的。”徐聞說到這里的時候還笑了,靳寒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徐聞馬上收起了笑容。“咳,靳總,我現在就去跟溫小姐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