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不然呢,你還想我帶誰過去?”“唔,不帶徐助理嗎,我記得你出門總是把他帶身邊呢。”小姑娘好奇地問著。靳寒嵊聽到她這么問,目光稍微斂起,“怎么突然關心這個?”“……還不是因為你每次帶他過來都要談工作。”小姑娘的聲音氣鼓鼓的,“我就擔心你又帶他過來,都不能好好陪我玩兒了。”“放心。”靳寒嵊聽著她的抱怨,笑得一臉縱容,“這次一定專心陪你玩兒,不過,你可別像上次一樣,還沒開始就哭著求饒。”溫禾時一聽到靳寒嵊這么說,馬上就想起了之前在露臺上聽過的那通電話——所以,今天晚上這個小姑娘,就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想到這里,溫禾時的臉色有些難看。她又想起了網絡上的那些傳聞。站著。電話掛斷后,靳寒嵊看向了溫禾時。“明天搬過來。”他的聲音平緩、沒有什么起伏,但是卻帶著不容拒絕的魄力。溫禾時順從地點點頭,“好。”靳寒嵊默了幾秒,然后問她:“你母親手術的事情安排好了?”溫禾時原本放松下來的身體,因為他的這個問題,再一次緊繃了起來。靳寒嵊……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兒的?溫禾時的表情里有驚訝,也有疑惑。靳寒嵊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笑著說:“你好像很驚訝。”溫禾時點了點頭,“是比較驚訝,沒想到你會知道。”她回得倒是算從容,并沒有自亂陣腳。溫禾時畢竟不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就算有驚訝,也不會顯山露水。她本身就比同齡人早熟,再加上早年的經歷,更是不會將自己的情緒全部表現出來。“在收你做情人之前,總得了解了解你的情況。”靳寒嵊似笑非笑地說了這么一句。溫禾時聽到后,將拳頭捏緊了一些——靳寒嵊查過她。那是不是代表,他已經知道了過去所有的事情?如果他知道幾年前她被人——按照他的習慣,應該會瞧不上她吧?這么一想,溫禾時的臉色更難看了。“我已經讓徐聞聯系了專家去市醫院給你母親做手術。”溫禾時正這么想著,靳寒嵊又開口了,“市醫院的腎內科不是重點科室,做手術風險會大一些,不過你母親現在的情況轉院也不合適,我聯系了仁和醫院腎內科的幾個專家,到時候直接去市醫院替她做換腎手術。”溫禾時是真的沒想到靳寒嵊會做這么多。今天醫生給的兩種方案,溫禾時之所以猶豫,就是怕市醫院這邊的手術過程出差錯。轉院的事情她也考慮過,但是不太現實。掛不上號,沒有床位,溫敏芝又刻意為難她們母女,根本不可能去重點醫院。如今靳寒嵊專門聯系了專家,溫禾時面臨的這些問題全部都被解決掉了。溫禾時沉默了一會兒,鄭重其事地向靳寒嵊道謝:“靳總,謝謝您。”她一口一個“靳總”、“您”,聽得靳寒嵊皺起了眉。他抬起手來捏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前拽了一步。男人用了很大的力道,溫禾時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手腕處傳來的疼痛。他似乎有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