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些年來,雖然不少人都和靳寒嵊傳過緋聞,但是靳寒嵊從來沒公開承認過任何一個人的身份。媒體采訪他的時候,也不敢問他的私人感情。他這樣的人物,豈是那么容易搞定的?見溫敏芝不說話,溫詩詩又道:“靳寒嵊已經帶溫禾時去參加活動了,如果溫禾時勾引到靳寒嵊,她肯定會讓靳家對付我們,到時候——”溫詩詩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溫敏芝。溫敏芝沉吟片刻,然后對溫詩詩說:“下周有個活動,靳寒嵊應該會去,到時候我帶你過去。”溫詩詩聽到溫敏芝這么說,笑逐顏開:“好,姐你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出發去紐約之前,溫禾時回去看了一趟陳芳,陪著陳芳吃了一頓晚飯。從陳芳那邊出來之后,溫禾時又打車去了金樽。陳婉卿已經出院了。她那急脾氣,做完手術第二天下午就出院了,一天都不愿意多呆。溫禾時是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來到金樽之后,溫禾時直接上樓去了她的房間。站在門口敲了幾下門之后,陳婉卿來開門了。打開門之后,溫禾時就聞到了一股煙味兒。還是雪茄。陳婉卿身上穿了一條黑色的吊帶裙,低胸的。她身材很好,這么穿了特別又味道。陳婉卿頭發微卷,隨意散在肩頭,她指間夾著煙,看到溫禾時之后,勾起紅唇笑了笑:“不會又是來找我拿藥的吧?靳寒嵊這么縱欲?”溫禾時沒理會陳婉卿的調侃,邁步走進了房間。她盯著陳婉卿看了幾秒,然后對她說:“少抽煙。”“被你煩死。”陳婉卿不耐煩地說,“婆婆媽媽的。”溫禾時沒接話,低頭盯著腳下的地板。她這樣子不太對勁兒,陳婉卿馬上就看出來了。她走到溫禾時身邊坐下來,胳膊肘撞了撞她,“怎么了,垂頭喪氣的。”溫禾時吸了一口氣,之后對陳婉卿說:“我明天去紐約。”陳婉卿聽到溫禾時這么說,表情變了一下:“想通了?打算去找傅啟政?我就說嘛,你們兩個——”“是去拍攝。”溫禾時打斷了陳婉卿。她抿了抿嘴唇,說:“我和他已經不可能了。”“怎么不可能?別告訴我你愛上靳寒嵊了?”陳婉卿挑眉。溫禾時搖搖頭,“不會,我和他只是一場交易。”身份角色這種事情,溫禾時分得比誰都清楚。她不是小姑娘,也從來沒想過成為誰生命中的那個特例。陳婉卿聽完溫禾時的話之后,被逗笑了,她調侃:“你說要是靳總聽到這話會不會被氣死?海城女人們最想睡的男人,你竟然對他一點兒非分之想都沒有。”溫禾時沒吭聲。陳婉卿調侃完之后,表情也嚴肅了起來:“你現在還愛他,是吧。”陳婉卿沒明說名字,但溫禾時這么聰明,一下就反應過來她說的是誰了。想到傅啟政,溫禾時攥緊了拳頭。她鮮少有這樣失態的時候。陳婉卿看到溫禾時這個反應,基本上就猜到她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