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惱了靳寒嵊,對她一點兒好處都沒有。靳寒嵊一句話都沒有接,松開溫禾時之后,轉身走出了臥室。溫禾時看著靳寒嵊的背影,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但是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有些無力,也不想解釋了。靳寒嵊走后,溫禾時躺在床上,關了燈睡覺。**第二天早晨,溫禾時醒來的時候,靳寒嵊已經不在了。早飯是她和靳知旻一塊兒吃的。靳知旻對待溫禾時的態度還是一如既往地熱情,給她推薦了很多紐約好吃的餐廳,溫禾時一一應了一下。說完之后,靳知旻才拍了拍腦袋:“哎呀,看我這腦子,你之前就在紐約工作,肯定很了解這些,我都給忘了。”溫禾時很喜歡靳知旻的個性,看著她笑,她也被感染了。“實際上我不太了解,你說的這些店,有機會我去試一試。”這話倒真不是客氣。當初她雖然待在紐約,但幾乎沒什么私人時間,更別提什么娛樂活動了。“哈,嫂子,你跟我哥還真是般配,兩個人都是工作狂。”靳知旻笑著調侃溫禾時。溫禾時被靳知旻逗笑了,笑過之后就沒再接她的話。**吃完飯之后,徐竅就來接她了。溫禾時拎著行李箱上了車,跟徐竅一塊兒去了機場。辦好登機手續之后,溫禾時坐在了貴賓休息室等著。經過一番權衡之后,溫禾時還是決定給靳寒嵊發一條短信。刪刪改改,總算是拼出了一句完整的話。溫禾時:寒嵊,我到機場了,在候機,我不在的這幾天,好好照顧自己。溫禾時這條短信若無其事,好像昨天晚上的不愉快不曾發生過一樣。溫禾時這條短信發出去之后并沒有收到任何回復。一直到登機,靳寒嵊那邊都沒給她回消息。溫禾時知道,他應該是還在生氣。也是,他那樣的人,聽到那種話,肯定是會生氣的。溫禾時有些懊惱,昨天晚上怎么就沒控制住自己,說出了那種話。**靳寒嵊一整天情緒都不太好。徐聞跟在靳寒嵊身邊,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哪里一句話說錯惹惱了他——戰戰兢兢過了一天,下班之后,徐聞開車送靳寒嵊去了醫院。老爺子一直在醫院住著,靳寒嵊時不時就會過去瞧瞧。徐聞跟在靳寒嵊身后走進了病房,進去之后,卻看到了靳恒和李敏的身影。看到他們兩個人之后,徐聞下意識地將視線轉向了靳寒嵊——果不其然,靳寒嵊的臉色和他想象中的一樣難看。當初靳寒嵊將靳恒和李敏送出國,說的是不允許他們回來的。誰料,他們兩個人竟然擅自回來了。發生這種事兒,靳寒嵊自然會生氣。靳寒嵊看向了靳恒和李敏。李敏一和靳寒嵊對視,馬上挪開了視線。靳寒嵊看著靳恒,動了動嘴唇,說出來的話毫無溫度:“你回來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