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鐘,溫禾時來到了化妝間,剛剛換好衣服,陸錦繡就過來了。陸錦繡手里拎了一杯警察,放到了桌子上。“我看你昨天淋雨了,我助理剛去買了姜茶,沒有糖,你喝一杯暖暖身子吧。”說到這里,陸錦繡停頓了一下,然后又問她:“今天有哪里不舒服嗎?”“謝謝。”溫禾時拿起姜茶喝了一口,然后回復陸錦繡:“昨天晚上吃了感冒藥,今天好多了。”“那就好,千萬別生病。”陸錦繡點了點頭。沉默了幾秒鐘之后,陸錦繡又對溫禾時說:“對了,衛(wèi)戚那個人就那樣,你別把他的話當回事兒。”“不會。”溫禾時搖搖頭,“他有權利討厭我。”陸錦繡沉吟良久,經(jīng)過一番糾結之后,還是決定開口了——她對溫禾時說:“禾時,衛(wèi)戚跟靳寒嵊有點兒過節(jié),如果衛(wèi)戚跟你說什么關于他的不好的話,你千萬別信。”溫禾時笑著應下來:“好。”其實她對靳寒嵊的過去也沒什么興趣,更不會去傻到打探他以前的事兒。像靳寒嵊這種人,應該也很討厭被人窺探隱私才是。——眨眼間,靳承西在醫(yī)院已經(jīng)住了兩個禮拜。這兩個禮拜,靳寒嵊一直都找人看著他,他基本上哪里都去不了。不過,靳承西是有看到新聞的。溫禾時和靳寒嵊的事兒,他聽說了。呵,難怪那個女人在被他碰的時候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原來是勾搭上靳寒嵊了。還有,靳寒嵊也挺好笑的——他不是一向最瞧不起娛樂圈的人了嗎?怎么這一次卻留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在身邊?而且,還是被他玩得剩下的。靳承西到現(xiàn)在都記得溫禾時第一次勾搭他的時候是什么樣子。那天晚上她把頭發(fā)弄成了大波浪,穿了一條紅色的低胸連衣裙,特意去他常去的酒吧和他推銷自己。靳承西向來不會拒絕漂亮的女人。當時他覺得溫禾時漂亮,于是就把她收了。溫禾時是沖著《長歌》的女二號找他的。當時他還沒來得及碰她,就被靳寒嵊調去了北城。想來,靳寒嵊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就對溫禾時有興趣了。靳承西不信靳寒嵊會主動注意到溫禾時。雖然她足夠漂亮,但靳寒嵊哪里是那種會因為女人漂亮就注意到她的人?靳承西可以肯定,溫禾時絕對是主動勾引靳寒嵊了——想到這里,靳承西就巴不得掐死溫禾時這個女人。他跟她之間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么擺他一道,利用了他不說,還不給上,碰她一下就把他弄成了這樣子。媽的。一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兒,靳承西就忍不住飆臟話——他遲早有一天要弄死她,讓她跪在他腳下跪舔著求饒。她以為攀上靳寒嵊就高枕無憂了?呵,靳寒嵊甩她的時候,有她狼狽的。靳承西試著想了想那個場景,邪氣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