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么問溫禾時,也不過是想多聽她說幾句話而已。“婉卿小時候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后來被她養父母收養了,她養父dubo欠了債,當時宋家的小少爺正好因為再生性貧血障礙在找合適的骨髓,宋家小少爺是特殊血型,婉卿的血正好適合。所以,她養父母就把她賣給宋家了。”溫禾時只說了這么幾句,她覺得,靳寒嵊應該也不會想聽特別詳細的。溫禾時說的,和靳寒嵊打聽到的情況基本一致。他點了點頭,“嗯。”“其實這些年婉卿已經獨立了,她過得很不容易,寒嵊,既然我是你的女人,那我的朋友也是你的朋友,對吧?”溫禾時溫言軟語地說著,“所以,寒嵊,你能不能幫幫她?”問完這個問題之后,溫禾時的掌心略微滲出了汗珠。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是有些過分的。畢竟,她只是靳寒嵊的一個情人,現在靳寒嵊寵著她,不代表什么都要聽她的。更何況,靳寒嵊哪里是那種輕而易舉被女人拿捏的男人?溫禾時問完這個問題之后,靳寒嵊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他越沉默,溫禾時就越是緊張。她怕,怕他拒絕,怕她視而不見。靳寒嵊沉默了大概有一分鐘的時間,溫禾時終于忍不住了。她抱緊了靳寒嵊的脖子,低頭,強忍著自己的不適感,討好地吻著他的下巴。一邊吻,一邊說:“寒嵊,請你幫幫她吧,你這么厲害,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你的意思是,讓我為了你的朋友得罪宋家?”靳寒嵊微瞇著眼睛問出了這個問題。溫禾時聽完他的問題之后,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不過只是一秒鐘,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滿臉笑意。“以寒嵊你的地位,還怕得罪宋家嗎?應該是宋家怕得罪你才是吧。”溫禾時永遠都是這么會說話。靳寒嵊微微瞇起眼睛,聽著她說出這句話之后,嘴角微微地揚了起來。看到他露出這樣的表情,溫禾時便猜到,他可能是要松口了。這時,靳寒嵊正好開口。他問她:“打算怎么報答我?”溫禾時對答如流:“寒嵊你想要什么樣的報答,我就給什么樣的。”溫禾時在這方面從不矯情。如今他們兩個人什么事情都做過了,更沒必要因為這種小事兒忸怩。靳寒嵊這樣的人,應該也不會喜歡忸怩的女人。靳寒嵊沉吟了幾秒鐘,然后動了動嘴唇:“送我一件禮物吧。”溫禾時沒想到靳寒嵊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聽完他的話之后,溫禾時略微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緩過神了。她朝靳寒嵊笑了笑,“好呀,寒嵊你比較喜歡什么?”“自己想。”靳寒嵊并沒有給她明確的答案。溫禾時乖巧地點了點頭,“嗯,那我這幾天空了就去給你買禮物,好不好?”她的聲音很溫柔,聽著她的話,靳寒嵊覺得自己心口像是被羽毛劃過了一般。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