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讓一個人憤怒最好的辦法,不是跟她吵架,而是直接無視她。前者說明你多少是在意對方的,而后者,則是說明你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溫詩詩受不了溫禾時這樣的態度,一看她這樣子,說出來的話更難聽了。“我倒是小看了你,你就是憑著你這故作清高的樣子勾引靳寒嵊的吧?”溫詩詩冷笑了一聲,“不過是一雙被人玩過的破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為他對你是認真的嗎?他只不過是想睡你——”說到這里,溫詩詩停頓了一下:“男人都喜歡騷的,睡過之后不用負責,多好。”聽著溫詩詩說這種話,溫禾時并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她就這么站在原地,很冷靜地看著她。等她說完之后,溫禾時微笑了一下,語氣仍然淡淡的:“嗯,至少他是想睡我的,你這樣說,只會讓我覺得你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溫禾時太理解溫詩詩的心態了。想必她之前為了勾搭靳寒嵊也費了不少心思,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是失敗了。她這種無理取鬧的類型,靳寒嵊應該也不會喜歡。溫詩詩現在應該就是惱羞成怒的狀態了,溫禾時自然也不會把她說的話放在心上。“你——”看著溫禾時淡然的態度,溫詩詩徹底被激怒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話罵她。憋了半天,她只憋出來三個字:“不要臉!”這種話,溫禾時聽得多了,她完全不在意。溫禾時不打算再跟溫詩詩浪費時間了,直接轉身,打算朝衛生間的方向去。溫詩詩哪里受得了這樣的無視?她一把抓住了溫禾時的頭發,幾乎是不顧后果地泄憤。她將溫禾時拽了回來,嘴里的話比之前更加過分:“你拽什么拽?不過是一個被人糟蹋過的爛女人,我把你被人上過的事兒公開之后,看你還怎么在娛樂圈混——你跟你那個媽一樣,什么本事都沒有,只會勾引男人,狐貍精。”溫禾時并非一個好脾氣的人,她只是不愿意平白無故與人起沖突,但是并不代表她會任人欺負。尤其,這個人還是溫詩詩。溫詩詩使勁兒戳著她的逆鱗,她自然也不會客氣。溫禾時直接甩開了溫詩詩的手。她突然用了很大的力氣,溫詩詩被她弄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還好,她撐住了墻壁。溫詩詩剛要調整好姿勢站起來的時候,溫禾時突然上來,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溫詩詩做夢都沒想到,溫禾時竟然敢對她做出這樣的動作。“溫禾時,你放開我!”溫詩詩尖叫著。她的尖叫完全沒有讓溫禾時動容。溫禾時掐著溫詩詩的脖子,將她摜到了墻壁上。溫禾時個子比溫詩詩高一些,再加上她今天穿了比較高的高跟鞋,站在她面前時,完全是居高臨下的狀態。溫禾時手上的力道雖然大,但是面部的表情卻十分冷靜。溫禾時就這么掐著溫詩詩,冷冷地看著她。溫詩詩被溫禾時掐得呼吸都困難了,面部表情有些扭曲。看著她痛苦的樣子,溫禾時卻沒有絲毫的動容。她就這么看著溫詩詩,嘴唇微微地掀動:“之前不想和你計較,是不是讓你以為我很好欺負。”“……”“溫詩詩,是誰給你的錯覺,讓你覺得你可以在我面前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