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口蜜腹劍的人,她還是更喜歡跟希施這樣的人交朋友。——孟知易回到宴會廳之后,找到了靳寒嵊。他找上靳寒嵊的時候,靳寒嵊剛剛和雜志社的主編喝完酒。孟知易走到了靳寒嵊身邊,笑著說:“剛才看了一出好戲。”靳寒嵊乜了他一眼,興趣缺缺的樣子:“你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是你家小情人的,不想聽?”孟知易勾了勾嘴唇。果不其然,他一說完這話,靳寒嵊的眼神都變了。孟知易跟他認識有四年多的時間了,從來沒有見他因為一個女人這樣過。他并不是顯山露水的性格,顯然,一看到溫禾時就破功了。嘖,這個女人還真是有毒啊。“什么事兒?”靳寒嵊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孟知易說:“剛才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看到她在sharen,哦,不對,打人。”孟知易笑著頓了一下,“不過,對方差點兒被她弄到斷氣了。”靳寒嵊瞇著眼睛,沒有說話。孟知易知道他在疑惑什么,便說:“哦,被她打的,好像是溫家那個小女兒吧。”“嗯,下手真夠狠的。我感覺對面都要被她掐得斷氣了,她臉上一點兒表情都沒有。”“最厲害的是,她松手之后,對面要打她,她又給了對面一個耳光。”孟知易說,“當時我距離她們可能有三米,那聲音,我聽了都覺得震耳朵,你想想她用了多大的力氣。”“……”靳寒嵊沒說話。“經歷了這些,后來她看到我,竟然還能笑著跟我打招呼。”孟知易忍不住感嘆,“寒嵊,你這是找了個武則天么,下手這么狠。”孟知易在這行呆久了,圈子里狠人很多,這些人的手段,他大概也看過一些。但是,像溫禾時這樣的,真的不常見。靳寒嵊聽完孟知易的話之后,勾了勾嘴唇,竟然笑了起來。孟知易一看靳寒嵊這個反應,就明白了:“看來你早就有數。”“她不會輕易動手。”靳寒嵊淡淡地說著,“如果她動手了,那應該是對方太過分了。該打,那就打。”“你可真行。”孟知易拍了拍手,“我現在突然覺得你們兩個人是絕配。”靳寒嵊:“嗯,你早該這么覺得。”孟知易:“……”“最近溫氏有投拍的項目么,去跟上面打個招呼,全部停拍。”沉默了幾秒后,靳寒嵊和孟知易說出了這句話。孟知易聽著靳寒嵊這么說,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他這是打算為了溫禾時對付溫家了?嘖,連前因后果都沒弄清楚的前提下,他竟然還是這么信任溫禾時。還真是夠縱容的。孟知易微笑了下,壓低了聲音問靳寒嵊:“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么嗎?”靳寒嵊:“像昏君?”孟知易:“原來你也知道。”靳寒嵊:“清醒太久了,偶爾做一次昏君也不錯。”“那我也只好配合了。”孟知易笑著,“這件事情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