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不好的?!苯铀坪跬耆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摟著她,淡淡地說:“誰讓你不開心,自然不能讓她好過。”“寒嵊,你真好?!睖睾虝r將他抱緊了一些。靳寒嵊聽著溫禾時這么說,勾了勾嘴角,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寵溺。這一桌上坐了不少人,雖然大家聽不到他們兩個人對話的具體內容,但是卻將他們親熱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靳寒嵊的地位擺在那里,即使看到這種場景,大家也只能裝作沒看到,該做什么繼續做什么。大家只能感嘆這個溫禾時是真的有兩把刷子,這么多年,靳寒嵊身邊那么多緋聞,但是從來沒有見他公開帶任何一個女人參加活動。這次,他不僅帶著溫禾時來了,還公開這么秀恩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溫禾時有多在意?!咨疾┛粗麄儍蓚€人摟在一起,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知道大家伙兒也看得不習慣,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于是,白杉博就替大家說了。他咳嗽一聲,提醒靳寒嵊:“靳總,差不多得了啊,還有這么多人呢,你不能總是當著我們這群單身狗的面兒秀恩愛吧?!甭牭桨咨疾┑恼{侃之后,靳寒嵊抬眸看了過去。只見白杉博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臉真誠。靳寒嵊勾了勾嘴角。白杉博的話,溫禾時自然也是聽到了的。她覺得白杉博說的是有道理的。經過白杉博這么一提醒,溫禾時從靳寒嵊懷里退了出來。靳寒嵊也沒攔著她,兩個人又恢復了之前的坐姿?!獪卦娫姳粶睾虝r打得掛了彩,溫敏芝自然不可能再讓她在宴會現場呆著了。溫敏芝帶著溫詩詩從側門走了出來,姐妹兩個人一塊兒上了車。上車之后,溫敏芝才給韓繆打電話。電話接通后,溫敏芝對韓繆說:“我先帶詩詩走了,今天晚上你應付一下,我就不過來了?!表n繆聽到溫敏芝這么說,便追問:“詩詩怎么了?”溫敏芝瞥了一眼后視鏡,看著捂著臉的溫詩詩,輕嘆了一口氣。她對韓繆說:“剛才跟溫禾時吵起來了,溫禾時和她動手了。”韓繆聽到溫敏芝這么說,多少有些驚訝。溫禾時那樣的性格,竟然會動手?韓繆和溫敏芝結婚有快十年了,溫禾時的性格如何,他大概也是知道的。能讓她動手,那絕對是溫詩詩說了刺激她的話。溫詩詩年齡小,那張嘴不饒人,總是會不經思考說出一些惹人生氣的話。思考片刻,韓繆對溫敏芝說:“好,那你們先去醫院吧,這邊的事兒交給我?!睖孛糁ィ骸班?,掛了?!焙晚n繆通完電話之后,溫敏芝就帶著溫詩詩去醫院了。溫詩詩一路扭頭看著窗外,只要一想到溫禾時囂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真是不明白,靳寒嵊那樣的人,怎么會看上溫禾時這雙破鞋,他明明都知道那些事情了——“姐,我想不通。”溫詩詩問溫敏芝,“溫禾時她究竟哪里好?她不就是會勾引男人么?”聽著溫詩詩問出的這個問題,溫敏芝也沉默了。別說溫詩詩了,就連她都想不通靳寒嵊是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