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溫禾時也不忸怩，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然后，她問靳寒嵊：“寒嵊你去打拳了嗎？”靳寒嵊的聲音沒什么起伏：“嗯，看你沒起床，有點兒無聊。”溫禾時被他的說辭逗笑：“如果你說你要打拳的話，那我一定會早起去觀看的。畢竟我一直都挺想看的。”聽到她這么說，靳寒嵊收起了笑容，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溫禾時看他眼神不太對勁兒，便問：“寒嵊……？你怎么了？”“沒什么。”靳寒嵊勾唇，“我在想，早上應該把你欺負醒，讓你陪我一起打拳。”“下次吧，或許你可以教我幾招呢。”溫禾時和他開了幾句玩笑之后，就打電話訂早餐了。靳寒嵊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早餐正好上來了。吃飯的時候，靳寒嵊又問她：“今天好了嗎？”溫禾時點點頭，“嗯，今天沒什么不舒服了。”靳寒嵊：“嗯，今天想去哪里玩兒？”被靳寒嵊這么一問，溫禾時愣住了。去哪里玩兒……？她還真沒想過。邁阿密她不太熟，之前來過幾次，要么是來參加婚禮的，要么就是跟著傅啟政來出差的，好像從來沒認真逛過。別說邁阿密了，她在紐約那么多年，紐約很多地方她都沒去過呢。這么一想，她好像真的是個工作狂。溫禾時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來什么頭緒，只好對靳寒嵊說：“我好像沒什么想去的地方，要不你帶我去你想去的地方吧。”靳寒嵊聽到溫禾時這個說法之后，又笑了。他還真的是第一次見這種沒有要求的女人。靳寒嵊端起咖啡來抿了一口，然后問她：“不打算給你母親買禮物嗎？”“……”被靳寒嵊這么一提醒，溫禾時才想起來這茬事情。她突然覺得自己挺不孝順的，這種事兒竟然都需要靳寒嵊來提醒。罪過罪過。“還是寒嵊你想得周到。”溫禾時抬起手來摸了摸額頭，“我應該是昨天病得腦子反應都慢了，竟然忘記了這么重要的事情，還好你提醒我了。”“是病得反應都慢了，還是什么別的原因？”靳寒嵊漫不經心地問出了這個問題。被他這么一問，溫禾時手腳冰涼，突然說不出話了……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溫禾時正擔心的時候，靳寒嵊已經轉移了話題。他問：“你母親喜歡什么？”溫禾時想了想，說：“海城的冬天快到了，我想給她買一條圍巾，順便再一條手鏈好了。”溫禾時說，“她年輕的時候比較喜歡這兩樣東西，可惜那個時候我也沒能力給她買。”提到這件事兒，溫禾時的聲音多多少少有些傷感。陳芳其實算得上是個很愛美的人，但是為了培養她，她犧牲了不少。那會兒她所有的工資基本上都用在她身上了。溫禾時從小學的時候就每周去一趟市里學英語，初中的時候就開始學雅思，這些培訓班的費用都不低。家庭收入有限，陳芳自然是以培養她為主的，自己的愛好基本上就被放到了一邊。聽著溫禾時這么感嘆，靳寒嵊笑著說：“那這次多買幾條，我來買。”溫禾時動了動嘴唇，剛想開口拒絕，就聽靳寒嵊說：“不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