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沉默了大概兩三分鐘之后,宋寧昭把她抱到了床上,再次壓到了她身上,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放開我!”陳婉卿動手推他,“我沒精力應付你,你想發泄去找別人!”“還能出去找鴨子,我看你挺有精力的。”宋寧昭并沒有手下留情。陳婉卿就算再厲害也是個女人,何況宋寧昭這小變態力氣大得很,尤其是在收拾她的時候,跟開了掛似的。陳婉卿再怎么掙扎都逃脫不開他的鉗制——很快,身上已經不著寸縷。陳婉卿知道自己是逃不過了,可是又不甘心這樣被他糟蹋。于是,她想方設法地惡心著宋寧昭。情到濃時,陳婉卿主動環住了宋寧昭的脖子,貼在他耳邊,聲音媚得能滴出水來。“炎成,我愛你,我愛你。”果不其然,這話一出來,宋寧昭的臉馬上就黑了。徹徹底底地被她激怒。宋寧昭將陳婉卿翻了個身摁在了床上。“賤人。”他低頭狠狠咬住了她的耳朵,陳婉卿懷疑自己的耳朵都要被他咬下來了——已經流血了,她能感覺到。媽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你他媽就是欠虐。”宋寧昭這次是真沒有再手下留情了。陳婉卿幾次都覺得自己要被他給弄死了。溫禾時收到陳婉卿的微信之后,才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樣,陳婉卿能給她發微信,說明就沒什么事兒。不過,溫禾時還是很好奇陳婉卿和宋寧昭的事兒。她想,下次見面之后,她得好好問問陳婉卿這件事兒。溫禾時在路上溫言軟語哄了靳寒嵊好長時間,靳寒嵊總算是消氣了。到家之后,兩個人一塊兒洗了個澡,便躺在了床上。靜下來之后,溫禾時又想起了今天接受催眠治療的事兒。那個男人的長相……她始終回憶不起來。陳婉卿建議,讓她找靳寒嵊查這件事兒。其實,陳婉卿說得是有道理的。如果靳寒嵊查這件事兒,肯定比他們像沒頭蒼蠅查一樣容易。他的身份地位就注定了這一切。溫禾時也知道,如果不搞清楚那個人是誰,可能她一輩子都沒辦法從這件事兒里走出來。只是,她不太知道該怎么和靳寒嵊開口。溫禾時在靳寒嵊身邊躺著,時不時地看他一眼。思考了很久,溫禾時終于開了口。“寒嵊。”她先喊了他的名字。靳寒嵊原本背對著她,聽到她喊他之后,便轉了個身。“有話和我說?”靳寒嵊看著溫禾時欲言又止的樣子,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溫禾時抿了抿嘴唇,說:“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嗎?”“嗯,你說。”靳寒嵊幾乎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當年我被侵犯的事兒。”雖然已經做過心理建設,但是要說出這番話,還是有些困難。說到中途,她不得不停頓了一下調整呼吸,才能繼續:“我想查一下那個人是誰,寒嵊你可不可以幫忙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