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壓抑，骨子里的暴虐全部被她反抗的動作激了出來。后來發生的一切都不受控制。所有的反抗都被他一一化解，她幾乎像是喪失意志力的死尸。后來溫禾時意識已經不清楚了，根本撐不住了。是睡過去的還是暈過去的，都不太清楚。和溫禾時比起來，靳寒嵊就清醒得多。溫禾時暈過去之后，靳寒嵊抬起一只手來摸上了她的臉。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一路從她的臉頰往下，停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地碰了幾下，之后又挪到了她的下巴處，再然后是鎖骨……她的鎖骨處還印著他留下來的吻痕。靳寒嵊指尖貼著那幾枚吻痕摩挲著，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有些頭疼。剛才，他算是強迫她了。他算得上是自制力很好的那一類人，可是在她面前，好像總是容易失控。想必今天晚上的行為把她嚇了個夠嗆。可能也是因為心情壓抑吧。洛湘回來了……當初分手的時候鬧得并不好看，靳寒嵊以為她不會回來。嚴格意義上說，洛湘算是他的初戀，也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有好感的女人。——是好感，不是愛。他向來不是喜歡談論愛情的人，也從未追求過所謂的愛情。他和洛湘的戀愛應該是很干凈的柏拉圖式戀愛。那是九年前的事兒了，那會兒洛湘才十九歲，他也只有二十三歲。那會兒他對洛湘很珍惜，再加上洛湘年齡真的太小了，他們談戀愛的那一年多，最親密的動作應該也只有接吻了。洛湘是那種很小女生的性格，加上她出身比較特別，有些唯唯諾諾的。那個時候他年齡也小，對于女人，總會有種莫名其妙的保護欲在。他那會兒以為自己就喜歡這樣的女人，后來才發現，跟這樣的人在一起是很累的。相比起來，他更喜歡有思想的女人。洛湘出事兒之前，他們兩個人的矛盾已經鬧得很大了。那個時候他剛剛開始發展自己的事業，空余出來的時間少之又少，自然也沒有辦法像讀書的那個時候天天和她見面。偏偏洛湘又是個很粘人的姑娘，巴不得他二十四小時陪著她。因為這個事兒，他們兩個人之間可沒少鬧矛盾。后來洛湘賭氣鬧出了那件事兒，還把肚子都弄大了。檢查的時候是他陪著去的，醫生說她懷孕了，當時洛湘馬上就哭了，抱著他不撒手。靳寒嵊當時聽完這個消息還算冷靜，他帶著洛湘找了最好的醫生做了流產手術。洛湘請求他不要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任何人，靳寒嵊同意了，并且以此為前提和她提出了分手。洛湘也自知做了錯事兒，并沒有挽留他。那次之后，他們兩個人就徹底分開了。靳寒嵊一直都沒解釋過這件事兒，所以很多人都覺得，洛湘流掉的那個孩子是他的。包括衛戚——之前衛戚在片場那么針對溫禾時，也是因為這件事兒。想到洛湘，靳寒嵊有些頭疼。他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是做什么的，既然要見面，那就見。有些事情，他必須和她說清楚。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