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之說了那么多,溫禾時都無動于衷,徐曉之便和她提起了洛湘。聽到徐曉之提起洛湘,溫禾時的注意力總算集中了一些。“嗯?什么初戀女友?”溫禾時揣著明白裝糊涂。徐曉之聽溫禾時這么問,直接默認她不知道洛湘的身份了。“寒嵊二十三歲的時候談過一個女朋友,當時對方只有十九歲。”徐曉之說,“她是一個很乖的女孩子,寒嵊對她也很不錯,不過后來兩個人鬧矛盾分手了。”“我見過她的,是那種小鳥依人的類型,我一度以為寒嵊比較喜歡那個類型的女孩子,沒想到他后面再談的時候,風格完全變了。”說到這里,徐曉之不免有些感嘆:“看來人在不同的階段的,真的會喜歡不同類型的人。”“嗯。”徐曉之說的這一點,溫禾時倒是贊同的。跟徐曉之吃完飯之后,溫禾時給徐竅打了電話,讓徐竅來餐廳接她。徐竅來的時候,是九點鐘。溫禾時和徐曉之道別,上車,跟徐竅一塊兒回到了酒店。車在酒店停車場停下來之后,溫禾時和徐竅一前一后下了車。這剛一下車,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的傅啟政。瞧見傅啟政之后,溫禾時心口一緊。“2109。”傅啟政走到了溫禾時面前,說了一串房間的號碼,“我等你。”他沒多留,應(yīng)該也是怕被人拍到,所以說完這句話之后就走了。2109……酒店的21層是VIP套房,那應(yīng)該是傅啟政的房間。他喊她過去做什么?徐竅聽到傅啟政的話之后也愣住了。她真是沒想到,傅啟政竟然這么剛。這分明是公開跟靳寒嵊搶人啊……這事兒要是傳到靳寒嵊耳朵里,那絕對是一場腥風血雨。徐竅稍微想了一下這件事兒發(fā)生之后的場景,渾身一個哆嗦。算了算了,她還是幫忙瞞著吧,這種事兒可一定不能發(fā)生。不然的話,她這個小菜鳥到時候都得跟著遭殃。“溫姐,你要過去嗎?”等傅啟政走遠之后,徐竅試探性地問了溫禾時一句。溫禾時“嗯”了一聲。她想,有些事情,可能趁著今晚說清楚比較好。反正,她已經(jīng)打算說了。傅啟政一直住在劇組的酒店也不是一回事兒。他多呆一天,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就多一分。“好,那我?guī)湍愦蜓谧o。”聽到溫禾時這么說,徐竅跟著點了點頭。溫禾時回頭看向了徐竅,鄭重其事地開口:“謝謝你。”“哎呀,溫姐,你別跟我這么客氣啊。”徐竅擺了擺手,“我們現(xiàn)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出事兒了對我也沒好處,對吧。”二十分鐘后,溫禾時來到了傅啟政的房間門口。二十一層沒什么人,溫禾時從電梯出來之后,一路避開了監(jiān)控。來到房間門口之后,她還沒敲門,面前的門就被打開了。開門之后,溫禾時迅速走了進去。她剛一進去,就在傅啟政身上聞到了濃烈的酒味兒。這個味道讓溫禾時下意識地蹙眉,她抬頭看向了茶幾。果不其然,上面放著一瓶開了瓶的白蘭地,只剩下一個底兒了。他竟然喝了這么多酒?溫禾時抿了抿嘴唇,忍不住提醒傅啟政:“你是不是忘記醫(yī)生的話了,你的胃不能喝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