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嵊目光再次一遍。他松開她的下巴,食指貼在她的眉間輕輕地點了一下,“你,很好。”溫禾時聽不懂他這話是什么意思。還沒反應過來的之后,靳寒嵊已經起身走出了休息室。聽到關門的聲音,溫禾時渾身緊繃著的神經終于放松了一些。她一個人在床上坐了一會兒,然后扶著床沿站起來,走去了旁邊的衛生間。洗澡的時候,溫禾時看到了自己身上的痕跡。想到靳寒嵊之前的羞辱,她咬緊了牙關。禽獸……他之前的所作所為,她只能想得到這個詞兒來形容。外面的那些傳聞,估計都是真的。靳寒嵊從休息室里出來之后,在外面站了一會兒,沒多久就聽到了休息室里傳來的水聲。他知道,溫禾時這是開始洗澡了。靳寒嵊轉頭看向了她放在沙發邊兒上的行李箱。他走上前,拎著行李箱來到了休息室。靳寒嵊將她的行李箱放下來,然后自己坐在了休息室的沙發上,等著她洗完澡出來。水聲淅淅瀝瀝的,溫禾時并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自然也不知道靳寒嵊過來了。洗完澡之后,她擦了一下身體,就這么光著出來了。結果,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靳寒嵊。溫禾時下意識地捂住了身體,尷尬到不行。若是沒有吵架的情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應該也不至于這么大反應。但是他們兩個人剛剛吵過架……靳寒嵊看到溫禾時捂身體之后,又是諷刺地勾起了嘴角。“遮什么?這是你對待客人的態度嗎?”這句話,他可以咬住了“客人”二字。溫禾時再一次感受到了他的羞辱。她捏緊了拳頭,深吸了一口氣。溫禾時沒接他的話,走到行李箱前打開了箱子,從里頭拿了一套衣服,當著他的面兒穿到了身上。靳寒嵊全程都沒說話,雙手抱胸,直勾勾地看著她。雖然溫禾時已經在盡力無視他,但是仍然能察覺到他赤裸的眼神。不帶感情,只帶欲望,就好像在看著一件商品一樣。沒有人會愿意被人當做商品,她也一樣。溫禾時用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她換了一條連衣裙,拉鏈在背后,自己動手拉拉鏈有些困難。靳寒嵊看到這一幕之后,起身走到了她背后,動手準備給她拉拉鏈。然而,他的手還未貼近,就被溫禾時躲開了。“怎么?”靳寒嵊的聲音里帶了幾分不滿。“我自己來。”溫禾時笑,“從來都該是我伺候客人,哪有讓客人伺候我的道理。”靳寒嵊聽到溫禾時這么說,低笑了一聲。他這聲笑背后是什么意思,溫禾時聽不懂。又或者說,她已經沒有心思去猜他的想法了。或許她一開始就定義錯了他們的關系。情人和客人,差別還是很大的。她想,她到底還是道行太淺。溫禾時準備繼續拉拉鏈的時候,靳寒嵊突然將她轉了一圈,抵在了衣柜上。他捏住她的拉鏈,動作嫻熟地替她將背后的拉鏈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