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完這件事兒之后,徐聞開車去勝意找了陳震。陳震這個點兒肯定沒下班。果不其然,徐聞?wù)疫^來的時候,陳震還在辦公室里頭處理著工作。看到徐聞過來,陳震略微驚訝了一下,“徐助理,今天怎么有空大駕光臨了?”陳震和徐聞這些年工作上經(jīng)常有接觸,兩個人又是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私下關(guān)系也挺不錯,說話的時候也不會講究那么多。徐聞四處看了看,然后走到辦公桌前,雙手撐著辦公桌,對陳震說:“來給你找事兒做了。”陳震多聰明啊,徐聞這么一說,她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了:“又是溫禾時的事兒?”能讓徐聞親自出馬的,好像也就只有溫禾時的事兒了。“還是陳總監(jiān)聰明啊。”徐聞摸了摸下巴。陳震笑,“徐助理別拐彎抹角了,直接說吧,什么事兒?”徐聞?wù)f:“從你手下分幾個人過來,先用幾個月,幫忙培訓(xùn)一下新人。”“培訓(xùn)新人?”陳震聽了有些驚訝,“怎么,靳總又搞了一家新公司?”陳震手下的人都是金牌經(jīng)紀人,或者是金牌公關(guān),別的公司挖墻腳都挖不走的那種。“不是靳總。”這事兒,徐聞也沒瞞著陳震,直接對她說:“是溫小姐。”陳震原本還在敲鍵盤,聽到徐聞這么說之后,手上的動作立馬停下來了——溫禾時野心大這件事兒,她早就知道,但是她是真沒想到,溫禾時竟然這么早就盤算著自立門戶了。關(guān)鍵是,靳寒嵊竟然沒生氣?而且,還這么支持她——這事兒可真夠玄幻的。徐聞完全能理解陳震的驚訝,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徐聞聳了聳肩膀,說:“我剛聽到這件事兒時候的反應(yīng)跟你差不多。”“溫禾時可真不簡單。”陳震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笑著說:“看來我以后得多抱抱她大腿了,估計她真是我們老板娘了。”徐聞聽完陳震的話之后,也笑了:“原來你今天才認識到這件事兒?”陳震被徐聞問得噎了一下,調(diào)侃道:“那是,不如徐助理會察言觀色。”陳震和徐聞互相調(diào)侃了一會兒,然后兩個人就去辦正事兒了。晚上這頓飯氣氛還不錯,溫禾時和靳寒嵊還有靳知旻三個人說說笑笑地回了家。機票定在后天,靳知旻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呆在海城。她約了自己初中時期的好朋友出去玩兒。靳知旻聽說溫禾時明天沒有行程,便問她:“嫂子,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玩兒啊?”溫禾時搖搖頭,笑著說:“我明天出去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兒。”“好吧,你們兩個人果然是絕配。”靳知旻撇撇嘴,“好不容易有幾天休假,依然想著工作的事兒,真是找不到比你們更敬業(yè)的人了~”溫禾時被靳知旻逗得笑了笑,沒接話。靳寒嵊用余光瞥了一眼溫禾時。實際上,她說明天要處理工作的事兒,他立馬就猜到是什么事兒了。大概就是要去跟希施聊簽約了。回到家里之后,靳寒嵊給徐聞發(fā)了一條短信,讓他搞定這些事情之后直接跟溫禾時聯(lián)系。徐聞很快回了兩個字:收到。靳寒嵊看到徐聞的回復(fù)之后就沒再說話了。晚上洗完澡之后,溫禾時和靳寒嵊兩個人在床上躺了下來。躺下來之后,靳寒嵊習(xí)慣性地將溫禾時抱到了懷里,順口問她:“明天什么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