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明明這么短的時間,他卻說得像是在施舍她一樣。希施始終繃著臉不說話,孟知易摟過了她,“走吧,我們回家。”希施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反抗會有什么后果。孟知易在娛樂圈絕對有一手遮天的本事。這些年,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一直都沒有曝光,全是因為有孟知易壓著。否則的話,那些整天盯著她的媒體,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除了靳寒嵊,應(yīng)該沒有人有資本跟孟知易對峙了。希施認命地點了點頭,跟著孟知易走出了醫(yī)院。她一路上都低著頭,生怕被人看到。即使她很清楚,別人看到這一幕也不敢說出去,但她還是怕。孟知易自然看得出她心中所想。他低頭掃了她一眼,笑了笑:“怎么一直低著頭,和我走在一起很丟人嗎?”希施咬緊了牙關(guān),完全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她不回復(fù),孟知易也不生氣,臉上仍然掛著溫和的笑,和她一塊兒走進了電梯。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凌晨了。換過拖鞋之后,孟知易再次摟上了希施的腰。他的一個動作溫柔無比,希施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冷漠。她闔上眼睛,聲線有些僵硬:“我困了。”“一起睡。”孟知易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權(quán)力。溫禾時夜里睡得還算不錯。她今天還要在嵐城呆一天,主要是為了跟鐘南銘談版權(quán)的事兒。昨天晚上鐘南銘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她今天和她一塊兒去時域走簽約流程。溫禾時不想遲到,所以起了個大早。九點鐘的時候,鐘南銘來了電話,說十點鐘在時域辦公樓下和她碰面。溫禾時答應(yīng)了下來,然后馬上聯(lián)系徐竅,讓徐竅準備送她過去。十點鐘,溫禾時準時出現(xiàn)在了時域傳媒辦公樓下。下車后,溫禾時摘下了墨鏡,站在原地等著鐘南銘。沒過多久,鐘南銘就到了。鐘南銘走到溫禾時面前停下來,然后對她說:“我來晚了。”“沒關(guān)系,我也剛到。”溫禾時笑著搖搖頭,并沒有計較這件事兒。“走吧。”鐘南銘帶著她走進了大樓。溫禾時跟在鐘南銘身后,很安靜,一句話都沒有說。公司的前臺看到鐘南銘突然出現(xiàn)在公司的時候,都有些吃驚了。時域傳媒剛成立不久,鐘南銘平時工作繁忙,除卻公司剛成立那陣子來過幾趟之外,平日里基本不會過來。今天突然這么毫無征兆地過來了,大家都嚇了一跳。鐘南銘帶著溫禾時上了電梯,電梯在市場部所在的樓層停下來,他剛剛走出來,馬上就有人迎了上來。“鐘總,您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了?也沒打個招呼……”和鐘南銘說話的人是時域傳媒的總負責人,溫禾時是認識他的。不過,之前幾次聯(lián)系,對方都是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對她們并不是很熱情。溫禾時聽陳婉卿說著他的態(tài)度,還以為他是個用錢搞不定的人。現(xiàn)在再看看他對鐘南銘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