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仗著攀了靳寒嵊就這么囂張,我倒是要看看,靳寒嵊甩了她的那天,她還怎么囂張。”溫敏之一提起來溫禾時就沒有好臉色,之前是這樣,最近這一系列事情發生之后就更是如此了。雖然靳寒嵊現在對溫禾時確實足夠寵愛,但是溫敏之內心仍然篤定他們兩個人走不到最后。溫敏之這話出來之后,韓繆沉默了一會兒,過后,他又問溫敏之:“當年那個男人,你真的不清楚他的身份?”這已經是韓繆第二次問起來這個問題了。被韓繆這么問著,溫敏芝難免有些不高興。她蹙眉:“你怎么又問這個?難不成我知道是誰,還特意瞞著你嗎?你就這么不信任我?”韓繆沒有接話,只是沉默著,看起來仍然是在思考的樣子。溫敏芝見他這樣,便繼續道:“我上次跟你說過了吧,對方肯定是個有權有勢的人,那天酒店里人那么多,我哪里知道是哪個,監控錄像都被人處理掉了,對方做得干干凈凈。”“……”即使溫敏芝這樣解釋了,韓繆仍然不說話。溫敏芝被韓繆的沉默弄得有些窩火,她問韓繆:“你到底想怎么樣?跟你解釋了你怎么還——”“敏芝,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可能性,”一番沉思后,韓繆終于將接下來這番話說出了口。他無比認真地看著溫敏芝,嘴唇翕動:“當年侵犯溫禾時那個人,會不會就是靳寒嵊。”溫敏芝聽完韓繆的話之后,身上瞬間起了雞皮疙瘩。僵了一秒鐘,她馬上搖頭否認:“怎么可能!我看你是刑偵劇看多了。”“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除了這個原因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來靳寒嵊為什么會在知道當年的事情之后還對她這么好了。”一開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韓繆自己也覺得這樣的想法太荒唐了,可是同為男人,他是真的理解不了靳寒嵊所作所為。思來想去,好像就只有這一種說法說得通。“不可能,溫禾時出事兒的時候,靳寒嵊他母親剛好去世,他應該忙著處理后事吧,怎么可能在酒店出現。”溫敏芝說出了自己的推測,“你別想這么多,靳寒嵊現在純粹就是被溫禾時迷惑了而已,等他膩了溫禾時,就不會這樣了。”“嗯,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韓繆也沒有再和溫敏芝爭辯,只是隨意應了一句,便繼續拿起筷子來吃飯。靳寒嵊在陳芳這邊吃過晚飯之后,并沒有急著回去。晚飯結束,溫禾時和陳芳兩個人在廚房收拾完,便回到了客廳。溫禾時走到靳寒嵊身邊坐下來,順口問他:“怎么還不回去?”“一會兒再走。”靳寒嵊笑著捏住了溫禾時的手。靳寒嵊要多坐一會兒,陳芳自然是沒什么意見的,畢竟她喜歡靳寒嵊喜歡得緊。坐下來之后,靳寒嵊也一直在跟陳芳聊天兒。不管陳芳說什么,他都能找到最好的回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