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時很敏銳地從靳寒嵊話里讀出了訊息:“嗯……你的意思是,你為洛湘做過這樣的事情。”靳寒嵊聽得一陣無奈,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臉,“你現(xiàn)在學(xué)會跟我翻舊賬了。”“沒有,隨口問問。”溫禾時說,“所以她對你念念不忘這么多年,真的是有原因的。”“那你呢?”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靳寒嵊低頭湊到了溫禾時的耳邊,聲音里帶了幾分魅惑:“作為我的前女友之一,你有沒有對我念念不忘?”溫禾時這邊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靳寒嵊已經(jīng)將她打橫抱抱了起來,朝著床的方向走去。溫禾時被靳寒嵊放到了床上,她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靳寒嵊已經(jīng)吻上了她的嘴角。很輕的一下,不帶任何情欲,完全就是情侶之間的膩歪和調(diào)情。“我想,你應(yīng)該也是念念不忘的。”說完這句話之后,他才徹底將這個吻深入。有些事情發(fā)生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一旦開始,后續(xù)的發(fā)展就不再受控制了。又是縱欲一個晚上。靳寒嵊這次極其溫柔,溫禾時迄今為止只有過他一個男人,他對她的身體可以說是了如指掌。她想推他,但最后還是在他的動作里沉淪了。接下來的幾天,靳寒嵊基本上每天都在陪溫禾時在紐約逛。他們兩個人呆了差不多一周的時間,靳寒嵊聯(lián)系了航空公司為溫禾時將公寓里東西搬回了海城。安頓好這一切之后,他們兩個人也準(zhǔn)備啟程回去了。臨走的前一天晚上,溫禾時聯(lián)系了傅啟政出來吃飯。在紐約的這段時間,傅啟政幫了她很多,要走了,怎么可能沒有表示。靳寒嵊聽聞溫禾時要跟傅啟政一起吃飯,自然也是要跟著去的。溫禾時沒有反對。今天正好是周六,傅啟政可能也是有時間的。溫禾時挑在了十一點鐘給傅啟政打電話。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傅啟政:“禾時你找我。”“嗯,今天忙不忙?晚上想請你吃個飯。”溫禾時開門見山說了自己找他的目的,“我明天中午的航班回海城。”“嗯,有時間。”傅啟政答應(yīng)得干脆。溫禾時正想繼續(xù)往下說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他那邊孩子的聲音。溫禾時愣了一下,然后問他:“你在陪孩子?”“嗯,今天正好有空,來看看她。”傅啟政也沒有否認(rèn)。溫禾時笑了一下,說:“看來你有做好爸爸的潛質(zhì)。”傅啟政反問:“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是個好爸爸。”“不算是吧?”溫禾時說,“作為父親,你帶她挺少的。”“那看來,我真的該反思一下了。”被溫禾時這么說,傅啟政也沒有生氣,反倒是欣然接受了她的意見。溫禾時笑了一下:“好了,我不打擾你帶孩子了,晚點我把時間地點發(fā)給你,今晚見。”傅啟政應(yīng)了一聲,然后掛了電話。傅啟政掛上電話之后,一抬頭,正好看見了洛湘。洛湘剛剛原本是在書房背單詞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