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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硯深被帶走后,陸珩安撫住她的情緒。
他小心的將她受傷的指尖包扎好,正想去收拾地上的狼藉,南笙突然拉住他。
“別走?!?/p>
“你陪陪我。”
陸珩發現了她的異樣,她在顫抖。
他連忙靠近,繼續把人摟在懷中,他沒有問,只是安靜的陪著她自己想說的時候說。
空氣安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心跳。
沒一會,他聽見了南笙的聲音。
“剛剛那個男人叫顧硯深,就是我那個前夫?!?/p>
“是他把我媽媽害成了植物人,也是他把我哥哥害的手腳粉碎性骨折,我身上的傷也是拜他所賜,現在,他居然來找我復合?!?/p>
陸珩眼神暗了暗。
其實在醫院那次,他就猜測到了。
回想起她曾經剛來時身上的傷,骨折,創傷,無數的疤,他的心理陣陣刺痛。
知道她曾經受過傷害,可當親身去窺探當初發生的事,他依舊會對南笙感到心疼。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他真的那么對你?他怎么敢!”
見南笙低著頭沒有否認,陸珩的心頓時像被攪碎了一般生疼,連呼吸都重了幾分。
怕極端的情緒嚇到陸珩,他極力壓抑著暴戾,輕輕抱住她。
“南笙,以后不會再這樣了,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也會保護好你的家人,你別怕?!?/p>
至于顧硯深
陸珩眼神暗了暗。
一個將南笙弄得遍體鱗傷的人,怎么還有臉出現在她面前求原諒?和他最配的歸宿,是醫院那張病床。
他抬眼朝保鏢做了一個眼神示意,保鏢了然的點了點頭,悄悄退下。
晚上南笙睡著后,顧硯深出了門。
開車駛入夜色,他來到一個偏僻的工廠,走進廠里,保鏢便拖著被五花大綁的顧硯深丟在了地上。
陸珩居高臨下的睨了他一眼,冰冷的對著保鏢說。
“燙傷,車禍,送精神病院?!?/p>
往后挺長一段時間,顧硯深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
原以為他是終于想清楚了。
直到一次意外聽到陸珩的電話,她才知道,是他幫她處理了。
那天保鏢沒有把顧硯深送到警察局,而是綁到了陸珩的醫院。
以精神失常的病情,在醫院“治療。”
還是這幾天顧老爺子生日,才找到他,把他從醫院帶了出去。
南笙聽到消息的第一反應,是顧父有沒有為難陸珩。
幸好,沒有。
“以后別在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顧家的手段狠,你要是真被影響了怎么辦?為了這種人毀了自己的人生,值么?”
陸珩抓起她被嚇得微微發顫的手,臉上笑意更明顯了。
在顧硯深被折磨的情況下,她擔心的只有陸珩的安全。
這是他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南笙關心他,這份關心,超過了顧硯深。
“我發誓,沒有下一次了,以后我不會因為這種事讓你擔心?!?/p>
“為了這種人,不值得?!?/p>
得到切確的抱著,南笙才放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