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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年驚艷告訴他,爺爺說的是對的。
為此他并沒有因為不愿意跟蔣星瑤接觸,就拒絕他的靠近。
雖然是這樣想,但對面那道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灼熱的視線還是讓他很不自在。
索性,沈酌放下筷子,認真地看著她:“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所以你沒必要用這種眼神盯著我。”
蔣星瑤看她看得有些入迷,咋然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回答:“我好久沒看到你了,很想你。”
戀愛五年,離開三年,沈酌是第一次聽到蔣星瑤說想他。
見對方眼底閃過一絲不快
,蔣星瑤歉意地回答:“不好意思,只是當年他的離開跟我有脫不開的關系,所以,這些年,我一直走不出來。”
她攥緊手心,最后說出那句話帶著莫大的歉意,這也是她欠沈嶼的道歉。
大概也是因為沈酌有著一張跟他一模一樣的臉,讓她沒忍住懺悔。
“我很愛他,可是在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自從他走了以后,我想過無數次跟著他一起離開,可是傷害他的人不止是我,他們每一個人,我都不會放過,所以這些年,我拼盡全力發展勢力,用盡一切辦法將他們打壓下去。”
“有時候我在想,若是那幫人,沒有天生含著金湯匙出生,是不是就不會這樣自私自利。”
“這幾年我每每從噩夢中醒來,就崩潰到zisha,很快了,只要溫家倒臺,我就可以放手了”
說道這里蔣星瑤抬頭看著他,木然地像是在問自己,又像是在問對面的男人:“你說我可以嗎?”
多年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那個堅韌的女熱最終還是在他面前哭了出來。
若沈酌是個局外人,他一定會為蔣星瑤的癡心感動,可他是沈嶼,那個被她玩弄五年,最后葬身海底的沈嶼。
他不敢想,若自己真的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畢業生,是不是就那樣死掉,尸骨無存。
而現在,他只是沈酌,即便想為她隱瞞那么多事實,編造出來的癡情人設鼓掌,最后他還是平靜地抽出紙巾遞到蔣星瑤面前:“不知道。”
不管最后她怎么選擇都跟自己沒有關系。
他也絕不會再跟她扯上任何關系。
沈酌的沉默讓她清晰地意識他真的不是沈嶼,更意識到這一刻的自己太過狼狽。
她努力平靜下來,試圖找點話題掩蓋這份尷尬。
可就在這時,沈酌突然起身告辭。
蔣星瑤收回思緒,木然地將人送送到門口,然后又重新回到火鍋店,端著酒杯猛地灌下一口。
直到視線落在旁邊桌上的杯子上,她才開始回神,那是剛才旁邊兩個醉漢端過來的。
指尖劃過杯口,鼻尖是一股濃烈的酒氣。
蔣星瑤臉色瞬間慘白。
“是他!”
長相一樣,人可以說謊,性格可以假裝,那酒精過敏呢?
沈酌剛剛陷入沉思,下意把酒當飲料喝了。
她立馬放下杯子就朝著外面沖去。
卻只見馬路對面的沈酌正準備上車。
“你等一下。”
對面的人像是沒聽到,蔣星瑤臉色慘白,顧不得多想,絲毫不顧及川流的車輛。
沈酌回頭就只看到蔣星瑤躺在地上,旁邊是驚慌失措的司機咒罵:“草,不想活了嗎?橫穿馬路。”
“要死別來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