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我情緒失控的掀開被子,掙扎著爬下了床。
“不會的,夏夏不會死的,我要是找她。”
奶奶試圖拉住我,但怎么也拉不住。
我就是爬,也要爬到夏夏身邊。
奶奶最后沒辦法,只能把保鏢叫進來。
“小舟,你冷靜一點。”
我被奶奶和保鏢合力抬回了床上,因為剛才劇烈的舉動,導(dǎo)致我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
疼,可都不及我心口的疼。
“奶奶,夏夏她還這么小,還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個世界”
眼淚瞬間奪眶而出,聲音也因為我的情緒變得有些嘶啞。
“小舟,奶奶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受,你放心,這個仇奶奶幫你報!”奶奶抱著著我,輕輕拍著我的背說。
我雖然看不到奶奶此刻的表情,但是聽她的聲音,我能感覺到她也哭了。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奶奶哭。
“奶奶,我不要他們死的太痛快!”
“奶奶知道怎么做。”
等到我的情緒平復(fù)了一些后,奶奶帶著我去見了夏夏的遺體。
看到小小的人兒躺在冰冷的停尸房里,我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再次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
不過這次我沒有哭的太大聲。
我拉著女兒已經(jīng)涼透的手,說:“你放心,爸爸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住院期間,沈清月的公司,在奶奶的操作下,已經(jīng)臨近破產(chǎn)了。
辦公室里。
沈清月看著已經(jīng)到期的銀行賬單,急得不行。
這幾天,和她合作的那幾家大公司都陸續(xù)取消了合作。
就連剛簽訂的合約,對方寧可賠違約金,也不愿繼續(xù)合作。
因為我奶奶放出狠話,但凡和沈清月合作的,都是和秦家作對。
孰輕孰重,這些混跡商場的老狐貍,心里清楚的很。
其實沈清月之前拿下的大部分合作,都是因為我。
只是這些年我很少參與公司的事情,以至于沈清月認為,這些都和我無關(guān)了。
站在一旁的魏致遠,一臉緊張地看著她,“清月,怎么辦呀?再這么下去,公司就要破產(chǎn)了。”
“肯定是有人在搞我!”沈清月想了很久,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是誰。
魏致遠猜測道:“會不會是秦云舟?”
“不可能,秦家雖然有點小錢,但沒有這么大的本事。”
沈清月一口咬定。
直到這時,銀行的經(jīng)理上門。
前臺火急火燎的跑進來,“沈總,王經(jīng)理過來了。”
沈清月立馬笑臉相迎,“王經(jīng)理,你怎么還親自過來了?”
“沈總,你欠銀行的錢,什么時候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