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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昀初霎時間如遭雷擊。
他整個人僵住,感到渾身涼透,聲音都有點抖。
“不是的,霜月,你聽我解釋!”
企圖抓住林霜月的手被對方側身躲開。
“霜月,我都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
苦衷?
他的苦衷?
是林雪在身體需求上為他排憂解難了,還是她失明不配做謝夫人,亦或是,兩個老婆更刺激?
林霜月此時不想知道他的苦衷,更不在乎到底有什么苦衷。
辜負就是辜負,背叛就是背叛。
“無論什么理由,謝昀初,從你欺騙我的那一刻,我們的結局不就已經注定了嗎?”
“你承諾過,一輩子對我好,卻失言在先,欺騙我,瞞著我結婚,更不擇手續阻礙我治療恢復視力,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嗎?”
“霜月,你,都知道了!”
意外來的太快,謝昀初措手不及。
他瞞了她半輩子,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
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他以為只要她看不見,他就能一直哄著她。
可謊言總有戳破的一天。
失望也總有攢夠的一天。
林霜月也從來不是,逆來順受好欺負的軟柿子。
他從震驚到難以置信,最后滿是愧疚。
“霜月,對不起,你別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集團施壓不得已,還有我找到了能治你眼睛的醫生,前段時間是去簽手術協議了。”
林霜月閉了閉眼,無心廢話。
“我聽夠了,是因為集團又如何,你找到辦法又如何,都改變不了你辜負我和林雪在一起的事實不是嗎?”
“謝昀初,我們分手吧。”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轉身。
“不要,老婆。”
謝昭凜的保鏢卻突然沖過來擋住了他。
怒火中燒的謝昀初對著謝昭凜怒吼。
“謝昭凜,她是你大嫂,你給我站住。”
男人回眸,頎長的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林霜月搖晃的發簪吊墜。
一雙鳳眼盛滿得意的挑釁。
“哦,是嗎?可林霜月的結婚證上,寫的好像是我的名字吧!”
“法律意義上來說,她應該是我的妻子才對,什么大嫂,以后你啊!”
“得叫弟妹!”
謝昀初腦袋轟的一聲,手足無措。
他下意識捕捉林霜月的情緒。
可她顯然早就知道了,臉色平靜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