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陸懷瑾軟禁在了陸宅。
看到宋淮發來的落地的消息,我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看來他說要辦的事情成功了。
見到我眉眼間的溫柔,陸懷瑾奪過我的手機,試了他的生日,所有關于他的紀念日,最終被強制鎖屏。
“陸懷瑾,非法囚禁是要坐牢的。”
他把玩著我的手機,暴戾將我壓在身下:“舒沅!你服一次軟會死嗎!”
我愣神,眼底映出他眼角的猩紅。
“當年我是傷害了你,可若是你不設計那場車禍,我也不會為了救你當了八年的瞎子。”
他無奈嘆了口氣:
“阿沅,為什么我們就是不能好好溝通。”
“你知道這么多年我腦子里一直有個模糊的人影,剛好許泱泱又是我重建光明見到的第一個人。我只是想弄清楚腦子里的人是誰,可你呢,卻屢次傷害她。”
“她是無辜的,我和她清清白白。”
察覺到門外有雙眼睛,我對上陸懷瑾深情地眼眸笑了。
“我信你。”
陸懷瑾大喜,眼底立馬被欲色填滿,低頭朝我吻來。
這就是男人的懲罰,真特碼惡心!
我閉上眼,心里倒數三個數,還沒數到一的時候,門外傳來驚呼:
“少爺不好了,許小姐剛剛又受了刺激,zisha了!”
陸懷瑾幾乎是閃電般速度松開了我。
開門時,他欲言又止:
“阿沅,總歸是你高中時給她留下了嚴重的霸凌陰影。”
“我不能不管。”
我什么也沒說,這拙劣的謊言只有他相信。
高中時期,我常年不在學校,空余時間24小時都在醫院學習,哪有時間去霸凌一個我不認識人。
沒多久,門外傳來各種砸東西的聲音。
漸漸的聲音小了,只剩下傭人們曖昧的笑聲:
“看來少爺和許小姐好事將近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家里才會多一個小少爺。”
想起剛才陸懷瑾的靠近,我頓時一陣作嘔。
環顧四周,陳設還是依舊,只是多了些藥瓶。
想到剛才陸懷瑾吞藥片的畫面,我敏銳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吃的應該是最普通的緩解疼痛藥片,但這些上面都是治療神經的。
能碰到這些東西的,只有許泱泱。
“陸懷瑾,既如此,那我就送你一份大禮。”
調換好藥片后,我走到窗前。
這里我很熟悉,即便是跳下去也只是骨折而已。
當務之急,是趕去醫院。
我盤起頭發打開窗戶,撐起胳膊往上跳的時候,啪嗒一聲身體驟然失去重心。
我活動者扭傷的腳踝起身,周遭空氣冷的不正常。
許是直覺使然,我邁步朝面前發臭的房間走去,卻在還有一步之遙時。
身后傳出熟悉森冷的聲音:
“阿沅,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