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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警察剛進門,就被門內的景象給嚇到了。
“這也沒地震啊,怎么弄成這個樣子的。”
“說說。”
癲婆紅著眼眶,惡人先告狀。
她指向我。
“都是這個女人干的。”
“她勾引我老公,我在群里苦口婆心地勸著她走正路。”
“她不領情,非要辱罵我。”
“我想著不跟她一般見識,主動上門把話說開,還送了我親手做的蛋撻,想著這事就過去了。”
“沒想到她竟然不知道從哪里配了把鑰匙。”
“還帶著一群人闖進我家,把我家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警察聽著,皺著眉,時不時掃我一眼。
幾個搬家工人有些手足無措,我朝他們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
物業給警察遞上一根煙。
“辛苦了,辛苦了,都是兄弟。”
“你看這事鬧的,大晚上還要麻煩你們一趟。”
警察推掉那煙,表情嚴肅。
“你是?”
物業笑得殷勤。
“我是這邊的物業呀,她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本來想著只是一點普通的鄰里矛盾,你看看,沒想到弄成這樣。”
“這種典型例子,可要嚴肅處理才行。不然以后我們小區的房子就要賣不出去了。”
癲公拿起一堆廢鐵爛布。
“這手表五十萬。”
“這個包八萬,這個t恤兩萬”
“還有這個茶幾,這個書柜,這個杯子”
“我就不給你算零頭了,加起來一共八百萬。”
“你要是不給錢”
他用淫穢的眼神上下掃過我身體。
強忍著一拳夯死他的沖動,我看向警察,一字一句道。
“他們說完了。”
“那該我說了。”
我扯下衣服上的微型攝像頭。
放在桌子上。
“這個攝像頭記錄了我來到這里后發生的所有事情。”
我攤攤手。
看著那個紐扣大小的攝像頭。
那些人的表情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堪。
癲婆眼神躲閃,聲音都在顫抖。
“你這是偷拍,偷拍法庭上不作數的。”
我搖頭。
“少看點電視劇吧。”
眼看警察要去拿那枚攝像頭,癲婆急得使勁拍著她老公。
癲公一咬牙。
在警察之前奪過那枚攝像頭,直接塞進了嘴里。
他表情猙獰,咽了好幾下,才咽下去。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他給鎮住了。
警察皺眉。
“按照你們的說法,不是對方動的手嗎?”
“那你這是干什么?”
癲婆一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老公有異食癖!就喜歡吃攝像頭!”
“我也管不住他!”
“我先提醒你們,他不僅便秘,而且拉出來的屎又臭又硬。”
“你們要不嫌惡心,就等他拉出來,再在屎里翻吧!”
癲公表情一陣變幻,然后點頭。
“對!”
我被他們的無恥震撼到了。
房門再次被敲響。
警察去開了門。
來人是我的助理張乾,腋下夾著個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