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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是一個月前的那場宴會,季珍小姐的酒里被下了藥的的事。”
“這件事,根本就是她自己做的,然后又嫁禍給了大小姐。可先生夫人和季少爺也依舊沒聽大小姐的解釋,反而在季珍小姐的攛掇下將她送去海天精神病院。”
“而大小姐的死也是季珍小姐給院里的護(hù)工塞了很多錢,讓她將大小姐活活折磨死的。”
季家三人猛的瞪大眼,如遭雷劈。
他們不可置信的看向季珍,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你不是說過,要把驕驕當(dāng)親姐姐嗎?”
“賤人,你怎么敢這樣對她啊?”
“你竟還想殺她
,你用我們給你的錢,買通人殺了我們的親生女兒!原來真正惡毒的是你!”
他們撲過去,對著季珍兒拳打腳踢,發(fā)泄著心中的哀痛和怒火。
我看著這狗咬狗的場面,聽著此起彼伏的慘叫,心里只覺得暢快。
就在季珍被打得滿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時候。
卻見季家?guī)兹送蝗谎劬σ涣粒聪蜷T口逆著光的女人。
“驕驕,你果然沒死!”
我愣了愣。
即便明知顧宴洲不可能說謊,但還是下意識隨著他們的目光往門口看去。
可只一眼,我就知道那不是驕驕。
心口泛起隱痛,我閉了閉眼,有些疲憊的坐了回去。
等那女人慢慢走近,季家三人也很快意識到,來人并不是顧天驕。
一時間空氣竟變得比剛才更加死寂。
反倒是其他人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是咱們海市頂級豪門沈家的當(dāng)家夫人!”
“按禮說她嫁進(jìn)沈家,該稱一句沈夫人,但沈家為表對她的尊重,從不許旁人對她冠以夫姓。”
她緩步走了進(jìn)來,平靜的抬了抬手。
“今天這季家的訂婚宴,真是熱鬧。”
季珍卻在這時瘋了一樣撲過去,像看見救星一般帶著哭腔大喊。
“顧夫人,我是季珍啊,求求您救救我吧!”
“之前您說很喜歡我,聽到我要訂婚了,您還特意讓人送來了我身上這件高定禮服。”
“可今天卻有人大鬧我的訂婚宴,買通了我家的下人污蔑我,您不能不管我啊!”
她哭得梨花帶雨,任誰看了,都會心生不忍。
可這次,季家三人滿眼厭惡。
包括被她攔下的、曾說對她青眼有加的顧夫人,也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聲音冷淡。
“這高定禮服是送給你的?”
“誰跟你說,我特意找人設(shè)計的這身禮服是送給你的?”
季珍神情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夫人。
顯然是想到了不久之前相同的場景。
其他人也懵了,半晌才有人反應(yīng)過來。
“這情景,怎么跟剛才顧先生來時一模一樣,看來這季家養(yǎng)女又自作多情了。”
“不對,顧夫人姓顧啊!跟這位老夫人和顧先生不是一個姓嗎?”
“嘶,那這個意思是”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
在他們的注視下,顧晚徑直走到我面前,緩緩開口。
“媽,我來得太晚了。”
話音落下,滿座嘩然。
“這老夫人到底是什么人啊,海市豪門沈家的當(dāng)家夫人和京北顧家的掌權(quán)人都是她的孩子!”
季家?guī)兹烁遣豢芍眯诺目粗遥氯粢娏斯硪话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