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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高檔品牌錢包扔在桌面上,旁邊是孫美琴的證件照。
“這是周大飛交出來的臟物,根據我們調查,這個錢包只有三個人購買,其中一個就是你,孫美琴。”
趙志剛和孫美琴看著桌上的證物,泄了氣般癱軟在椅子上。
突然,趙志剛口袋里的大哥大發出聲響。
他想到了什么,瞳孔緊縮。
警察看出他的不對勁,拿過去,摁下接通鍵。
電話那頭傳來粗魯的聲音。
“姓趙的,你跑哪去了!我們兩個在你家門口蹲一上午了,說好去拆遷辦鬧事就給錢的,現在連根毛都找不到!”
另一個聲音搶過話筒。
“別裝死!你再不出現給錢,我們兄弟有的是法子治你!”
主審警察朝旁邊年輕警察使個眼色。
年輕警察跑出去,去趙志剛家逮捕嫌疑人。
孫美琴發出痛苦的嚎叫。
“完了,全完了!”
“趙志剛你這個蠢貨,居然把電話號碼和咱家地址告訴他們?!?/p>
旁邊的趙志剛悔恨不已。
我正在家里心神不寧的幫王姨打掃家。
李衛東興高采烈地回來和我報喜。
“雨晴,那兩伙人都被抓了,背后攛掇的趙志剛和孫美琴也被抓了?!?/p>
他笑著從身后拿出一提糕點。
“我特意去供銷社買的,慶祝一下。”
與此同時,趙志剛和孫美琴穿著囚服走進看守所。
判決書很快下來,他們被判處三年有期徒刑。
威脅我的流氓們被解決后,我搬出了李衛東家。
我偶爾打打零工,等著拆遷結束。
沒多久,拆遷款就到位了。
我拿著拆遷款購置了浦東新蓋起的一棟樓。
靠著收租金,我不用再去上班,搬回了院子里。
周圍的鄰居不知道從哪打聽到我得了一大筆拆遷款的消息。
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酸氣。
“以前笑話人家離婚沒人要,現在是徹底翻身了?!?/p>
“沒老公孩子,一個人拿著錢有什么用,讓我和她換,我都不愿意。”
“她前夫進去了,她暴富了,這女人有點說法,邪乎著呢!”
李衛東總是找理由來家里看我,家里也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漏水的閥門換上了新的水龍頭。
斜掛著的畫被調整擺正。
在相處第三年的時候,我二十六歲生日那天。
我們正式確立了關系。
李衛東想舉辦盛大的婚禮,被我勸阻下來。
最后決定清簡舉行,和他家里人吃頓飯。
吃完飯,李衛東騎著自行車帶著我回院子。
沒想到在門口看見了趙志剛。
趙志剛剃著短短的頭發,衣服松垮地掛在身上。
他的目光掃過我抱著李衛東腰部的手。
“我被你送進去受罪,你在外面挺快活的啊,這么快就找好下家了。”
我眼神冷淡。
“滾遠點,要不然我不介意再送你進去一次?!?/p>
趙志剛臉上掛著惡意的笑。
“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蹲過號子的人,怕什么?”
我聲音有些發顫卻堅定。
“一分沒有。”
趙志剛眼神變得陰毒。
“來之前我就打聽過了,李衛東是吧?在拆遷辦工作,我要是去反映點情況,你看你的工作能保得住嗎?”
“我來就是想給你條路選,你可不要不識抬舉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