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京敘把言不語全須全尾送回了家,頂著沈知燁想要暴揍他的目光,把沈硯舟叫了出來。兩個男人在沈家花園里,池塘邊上坐下。司京敘把今天的事簡單描述,沈硯舟立刻會意。“言啟航出獄以后,表現一直不錯,除了騷擾不語,沒有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現在又傍上了富婆,不缺錢不缺吃喝,他也沒有犯罪的傾向。“沒有罪名就給他找個罪名。”司京敘臉色沉沉,他可沒忘了小羽毛接到那個男人信息后,一瞬間的看看臉色。“我妹妹同意就沒問題,”沈硯舟應下,“需要一點時間。”“硯舟,”司京敘轉了下戒指,思量再三,“你有沒有想過不語不是言啟航的孩子。”沈硯舟有些意外地看過去,“你也有察覺?”也?“怎么說?你發現了什么?”司京敘問。沈硯舟不藏著掖著,“最開始只是心底的懷疑,言啟航對不語的惡意莫名其妙,我不相信天底下哪個父親會這樣對自己的親生女兒。”尤其是坐過牢,出來無依無靠的老年人。他渴望親情的可能性更大些。但言啟航明顯不是,他就是純恨。“而且不語跟他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那時候我就有懷疑。”沈硯舟分享完,問司京敘,“你是有證據還是單純猜測?”“硯舟,你知道,言啟航在我集團醫院住了兩天,我搞到了他的頭發。”剩下的話,他沒再繼續說。沈硯舟懂了,“你在乎嗎,京敘?”司京敘低笑一聲,“我只在乎現在趴在三樓窗戶上,跟你傻弟弟抻著脖子往這兒看的那個姑娘。”沈硯舟轉身望去,果然瞧見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望著這邊。他也笑了,“是啊,我們也是。”是親生也好,不是親生也罷。在他們這里,她都只是她。他們更想尊重她。“回頭問問不語的意思吧。”沈硯舟望著水里的小魚,“雖然不知道她生父是誰,但她應該更不希望跟言啟航有血緣關系。”“那就加緊給言啟航一個完美的罪名吧,”司京敘起身,與那邊高樓上的女孩兒遙遙相望,“大舅哥,我能再進你家待會兒嗎?”“不早了,京敘,”沈硯舟站起來,“女孩子,還是要睡美容覺。還有,我聽說,你今天三番五次要趕木子走。”司京敘抬手朝著言不語揮揮手,轉身對沈硯舟說:“再見了,大舅哥。”沈硯舟瞧著他的背影,低頭掏出手機給木子轉了兩萬塊,算她堅持不讓小姐離開視線的獎金。獎懲分明,員工才會更賣力。言不語看著司京敘離開,有點舍不得。面前突然出現一只手掌晃晃,“誒誒,回神了,言不語,你眼睛要跟著人家上馬路了。”“起來,”言不語推開沈云期的手臂,“你煩死了。”“你煩死了~”沈云期學言不語的語氣說話,“你這么沒出息早晚讓司京敘把你給拿捏了,你就不能支棱點。”“大哥!哥哥說我沒出息,你扣他工資!”言不語氣鼓鼓地去找靠山。沈硯舟笑容溫和,“好啊,扣了他的錢存下來給你勞斯萊斯,好不好?”“好呀,大哥最好啦!”沈云期:......又開始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