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抬手攥住她的脖子:“敢騙我,我一定弄死你,記住了。”
向穗撥開他的手,一口咬在他肩上,鋒利的齒尖刺破他的皮肉,從內里吮吸他的血液,刺疼蔓延陸危止全身,引起心臟的顫栗。
向穗:“你見過狗,威脅主人嗎?”
陸危止的身體從未那么喜歡一個女人,掐著她的腿,“做一次。”
向穗“嘖”了聲,不同意:“相較于跟你做,我更喜歡看你憋著。”
陸危止眼瞳深瞇,他此刻覺得,對她用強的,也不是不能嘗試。
他起心動念,便再也壓不下去這想法。
向穗察覺到這條惡犬,要撒野,拿起旁邊的冰水,倒在他腹下。
陸危止低咒一聲,恨不能撕了她:“你他媽......”
向穗:“發情還不聽話的狗,最沒用。”
她起身,拿起包就朝外走。
她不擔心陸危止會追上來找她算賬,他褲子被潑成那樣,沒臉。
夜色里,向穗走上自己停在樓下的車。
陸危止跟沈書翊不同,讓他吃到肉,他嘗到滋味,他轉頭就能抽身離開。
對于一條嘗到鮮就能跑走的惡犬,要始終在他眼前吊著一塊肉,卻不能讓他隨便吃到。
至于沈書翊......
出身優渥矜貴的大少爺,骨子里的權衡利弊,商人習性就是貪婪,想要兩頭占,可以冷著,卻不能時間過長。
向穗前腳踏入沈家老宅,后腳管家就通知了沈書翊。
房間內,向穗看著自己被打包好的行李,眸光頓了頓,身后腳步聲傳來,她沒有回頭,直到男人頎長的身影走到她面前。
沈書翊聲音很淡:“從今天起,你不用再做這份工作。”
從她選擇被陸危止摟著離開的那瞬,她就沒有資格再留下。
向穗掀起眼眸,看著冷面無情的男人,好似前段時間所有的歡愛和縱情都不曾存在過。
“你真的要我走?”
沈書翊眸色幽深,點了支煙,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是。”
他說:“我身邊不需要被人玩過的女人。”
干凈,是第一要義。
四方城的夜色幽深沉寂,整個別墅都只有窗外仲夏熱風吹動枝葉的聲音。
向穗定定的望著她數秒鐘,手指按上行李箱,她什么都沒解釋,也什么都沒說,拽著自己的行李箱就朝外走。
她自是知道,沈大少親自趕人,是為了讓她低頭,讓她服軟,讓她主動以獻祭般的低微姿態向他保證:遠離陸危止,只忠誠他一個人。
可他一定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交集,是他從白穆文手中搶過來的。
這男人吃習慣,就理所當然了。
向穗走出房門前就打了陸危止的電話,不在意沈書翊聽到:“你來沈家老宅接我,我被辭退了。”
陸危止陰鷙的眸子瞇起:“你他媽真是那個住家教師向穗!”
艸。
小狐貍精,從一開始就耍著他玩!
他陰測測的:“你給老子等著。”
他一定剝了她的狐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