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的穿著,她就敢下車!!
陸危止臉色鐵青一片,長臂攥著她的胳膊把人拉回來,“你!”
“艸!”
陸危止厲聲咒罵一句,把她關(guān)在車?yán)铮约合萝囃缚跉狻?/p>
向穗垂眸看著自己胳膊上被他攥出的紅痕,可見他是真氣狠了。
濃密卷長的睫毛顫動,半晌,向穗這才緩緩抬起頭。
濃重的夜色里,陸危止并沒有走,只是背對著她,靠坐在車頭,在她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向穗抿抿唇,按了聲喇叭。
陸危止沒回頭,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向穗又按了聲喇叭,這次他略微側(cè)眸,但也僅此而已。
向穗捏捏手指,推開車門,在他身旁抬手戳戳他,見他不理人,走到他跟前。
車燈開著,她衣服單薄到能透視,被光線一打,布料的遮蓋作用全無,她沒有察覺,陸危止快速掃了眼不遠處要路過的車輛,黑著臉把她拽到一邊。
“站路邊穿成這樣,你準(zhǔn)備出去賣是不是?!”
向穗蹙眉,“你差不多得了。”
再這樣,她就不哄了。
陸危止近乎要咬碎后槽牙,在最后一根理智沒崩裂前,他手指關(guān)節(jié)攥的咯吱作響,背過身去,不再看她。
向穗想了想,從后面抱住他,小臉貼在他寬闊的肩上,“陸危止,我腳疼~”
陸危止低頭瞬間,才看到她是赤腳從車上下來。
他掌心握的更緊了。
向穗松開手,繞行到他跟前,赤腳踩在他皮鞋上,仰著漂亮的小臉看他,也不說話,就那么看著他,在他神情稍顯松動時,水潤的唇去親他的喉結(jié)。
“我雖然結(jié)婚了,但是洞房不是跟你么,四舍五入,今天也算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不是嘛?”
陸危止冷笑,“你不去做傳銷,真是屈才。”
嘴里沒一句實話。
向穗笑,轉(zhuǎn)而將他按在車門上,逗弄寵物一樣的吻他,“好哥哥~”
陸危止大掌握著她的腰,任由她在身上作威作福。
向穗就喜歡他這一點,哄好以后,會心甘情愿的配合她肆意妄為。
“別回去了。”
陸危止抬手捏著她的兩腮,告訴她:“雖然當(dāng)時把車開走了,但沈書翊在靜園找不到你,即使他是個狗腦子也能猜到你做了什么好事,犯不著再回去受他搓磨。”
沒男人能容忍這種事情。
向穗歪頭,“好哥哥,他跟你不一樣,他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不會隨便發(fā)瘋,嘶......”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腰就被男人狠狠攥住,向穗吃疼的倒抽一口涼氣。
陸危止似笑非笑的睨著她,質(zhì)問她:“剛嫁給他,他就跟我不一樣了?”
惡犬要順毛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