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危止的傷口已經(jīng)處理完成,胸膛上纏著紗布,沒穿外套,斜眸危險的看了眼陸貳。
陸貳迅速低下頭。
向穗擋在陸貳面前,袒護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危止看著她護犢子一般的舉動,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陸貳。
陸貳雖然是個憨子,但基本的人情世故還是懂,默默拉開跟向穗之間的距離。
陸危止:“死了不了,這個時候過來,不怕你老公發(fā)現(xiàn)了?”
向穗見他傷成這樣還有閑情雅致管自己,板著臉沒說話。
陸危止性感的喉嚨滾動,隨意捂著塊傷口,倒抽口涼氣,“嘶......寶貝兒來給我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
向穗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混蛋。”
嘴上沒給他任何仁慈,可到底還是在他身旁坐下,探著小臉朝他傷口看了看,有些小傷口只上了藥,沒做其他處理。
單單是看著就讓人覺得疼。
而他像是個沒事人,不知道是秉承真男人流血不流淚,還是痛感異于常人。
向穗視線從他的傷口上移開,白嫩的手指摸著他的臉,“你......怪我嗎?”
她明明可以攔下他,卻什么都沒做。
陸危止:“內(nèi)疚的話,往下摸摸?”
向穗習(xí)慣了他這人三句話不離顏色的做派,沒理會他。
陸危止握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小手,“這是在......心疼我?”
向穗半真半假的反問:“不然呢?”
陸危止指腹摩挲她很久哄人的唇瓣,沒去追問她言語中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等你了卻心愿,就跟我過吧,你以后好好對我。”
別再做個滿嘴謊言的小騙子。
向穗呼吸微頓,“最后半句你是不是說反了?”
陸危止似笑非笑,“讓你對我好點,不應(yīng)該?”
向穗撇嘴,“才不應(yīng)該。”
陸危止捏著她細腰,把人按到懷中,“不應(yīng)該?”
向穗掙扎:“你的傷口。”
陸危止低頭親她,“死不了,處理過了。”
向穗手掌拍在他腿上,“就是處理過了,你才不要亂動,有你這樣的病人,做醫(yī)生的要氣死。”
她越是不讓親,陸危止越是不肯放過她。
窗外是四方城一城的夜色,窗內(nèi)是二人的呼吸糾纏。
陸危止氣息微亂,輕咬她的唇瓣,“你來看我,我很高興......高興的時候就想睡你,跟我回房間還是就在這沙發(fā)上?”
向穗兇巴巴的咬破他的唇瓣,“哪里也不做,好好養(yǎng)你的傷,你笨死了,傷那么重都不知道要還手。”
陸危止輕笑聲從喉嚨里溢出,“就你聰明,沒良心的東西。”
嬉笑怒罵,都是這濃重夜色的點綴。
男人到底是不死心的,“......真不做?”
向穗精致的下巴一抬,拒絕的干脆:“不做。”
陸危止裹了裹腮幫子,覺得偶爾嘗嘗用強的,也不是什么壞事。